乐正海真的看出她生气了,自己本身属于弱势群体,惹了事儿自己遭罪犯不上,只抿住嘴唇不吭声,也不再搓火了。
两人对着沉脸,气压低的来例行查看的主治医生,都感觉屋子里凉飕飕的。
主治医生拿着几张化验单子,又看了看乐正海气色不错,温声道,“调养的挺不错的,我和几个大夫商量了下,再有半个月左右,你这边恢复差不多,咱们就开始手术。”
乐正海沉默的点头,石姣姣一大早起床气加上怨念值无端就掉,整个人不在营业的状态,端着杯水慢慢喝,根本就没朝着这边看。
大夫一见她这样子,出门前清了清嗓子,严肃道,“家属跟我来一下,有两项方案,咱们讨论一下。”
石姣姣放下杯子,看都没看乐正海一眼,跟着医生出门了。
然后她就被大夫好一顿说,说她不应该和病人一番见识云云。
石姣姣被说了一顿,倒是没生气,反省了自己一下确实不应该对乐正海这样。
或者说不应该明面上对他这样,毕竟任务还是要做。
回到病房里头,她果然恢复常态,但是乐正海对于她这种反复无常,嗤之以鼻,更不买账了。
几天以内两个人相处都很怪异,像不断积压暴涨的洪水,憋着濒临爆发,一个看不惯一个,整天横眉竖眼,被迫面对面。
终于,在一天石姣姣收拾被乐正海故意打在床上的饭,吭哧吭哧的洗完了他沾了菜汤的臭衣服,从卫生间里面出来,结果听到提示怨念值上滑2,石姣姣闭了闭眼睛,忍耐性濒临极限。
在乐正海又指使她倒水的时候,石姣姣端着水回来,递给乐正海,他又故伎重施,松松的没有接水杯。
石姣姣料到他这样,乐正海到底是少年心性,全都是这种幼稚的手段。
她捏着水杯根本没放手,水没有洒下来,乐正海愣了一下,然后被石姣姣当头泼了一脸的水。
“你干什么!”乐正海抹了一把脸,吼的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