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后高岭之花黑化了H

你今天好美(2 / 2)

丁明琛气息紊乱,因她的主动,肌肉线条绷紧。

……

经历了漫长的试探,数次偃旗息鼓之后,终于一举成功。

虽然痛到难以忍受,所幸是刚开始就结束了。

丁明琛有些窘迫,耳尖漫上难堪的红色。

见秋雨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里,他羞窘才稍缓。

方才一片慌乱,秋雨连最重要的事都忘记了。

她推了推丁明琛,说:“你怎么不戴那个?”

丁明琛亲着她,声音低哑:“安全期,第一次想跟你亲密无间。”

秋雨没再吭声。

无所谓,她准备齐全,物理性和化学性的计生用品都带了。

以为这就结束了,想下去清洗一下,丁明琛揽住了她的细腰,埋在她脖中轻嗅。

他的声音还带着方才檄清的喑哑,“秋雨,真好闻。”

秋雨就停下来,任由他亲蹭。

不过片刻,秋雨就觉察到了变化,她心内发愁,但还是很温柔地搂着他,顺从他的意愿。

一开始还是疼,但他显然已经有了经验,从容了一些。

某个时刻,秋雨尖叫了声,忽然竭力的抗拒他。

丁明琛停住,神色有些古怪,再试探,秋雨还是一样的反应。

丁明琛忽然俯身,吻着她:“乖,忍忍,打开了就好了。”

他压制住她,继续。

另一种更深处的痛让秋雨尖叫着哭喊出声。

丁明琛额上滚出了汗,一言不发,专注地攻陷、体验。

……

丁明琛起来收拾,从床单上拿起一样东西。

秋雨这才看明白第一次的中间时刻,他从床头抽屉里拿出的什么。

是一块绸缎方帕。

现在那上面落了两种鲜明的颜色。

秋雨猜到他有些洁癖,不想弄脏床单,便装作没看见。

待两人都清洗完之后,再次躺下,秋雨像是完成了任务一样,轻松了许多,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秋雨醒过来,见旁边的丁明琛还在睡。

他睡相文静,看上去赏心悦目。

若在高中时能有这样的机会,她真是要乐得羽化飞仙。

那时她已经暗恋了他好几年。

但现在……

秋雨轻轻下床,去洗手间里清理了一下昨夜的残余。

她觉得不光外面疼,里面也疼,忍着身体的不适,她慢慢走去厨房。

在她的能力范围内,照顾好丁明琛,让他感觉舒适,是她的意义所在。

近了厨房,却闻到一阵饭菜香气。

家政阿姨冲她微笑:“秋小姐早。”

秋雨退了出来,只得到了洗手间开始洗漱。

没多一会,丁明琛也起来了。

他站在镜前,比秋雨高了一个头,看着镜中的她:“怎么不多睡会?”

秋雨朝他笑笑:“想起来做点早饭我们吃。”

丁明琛注视着她的眸底,说:“家务都有阿姨做,你不必费心在这上面。”

秋雨点头:“好,知道了。”

停了会,丁明琛又问:“还疼吗?”

秋雨脸微红,说:“还行,有点疼。”

其实是很疼。

丁明琛的视线向下打了个转,“要不要涂点药膏?”

秋雨连忙说:“不用,我知道,没关系的。恢复两天就好了。”

“好。要是不舒服就说,别瞒着。”丁明琛没再强求。

他站在她身边,跟她一起洗漱。

两人并排着挨在一处,显得很亲密。

秋雨刚擦完脸,丁明琛就凑过来,在她粉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他将她揽入怀中,长睫垂下,近距离端详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看到她因情绪变化,薄薄的肌肤下洇出潮红,他忍不住咬了一口。

大概是觉得口感很好,松开,又咬,反反复复。

直到把秋雨双颊那里弄得通红一片,带了一时消不掉的牙印,才停下来。

又转向她的脖颈,拱了拱,开始又亲又咬。

秋雨不好说什么,像只乖顺的小羔羊,搂着他的肩,由着他亲。

他埋在秋雨的颈中,哑声说:“秋雨,你这里最甜。”

“好了,快要迟到了。”秋雨拉住了他的手。

丁明琛低笑一声,手自下摆伸进去,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弋。

秋雨被他弄得呼吸不匀,身子发颤。

睡衣无声落在地上。

明亮的自然光线下,他仔细地端详着。

干净,剔透,通体无暇。

昨夜他留下的痕迹,像绽在雪地中的红梅。

散发着他无法抗拒的,肖想许久的甜香。

……

丁明琛将秋雨送到医学院的教学楼下,说:“晚上回家吃饭。”

“好。”秋雨跟他挥手再见。

在走廊上,就听到有人说:“武大风实惨啊,请了假好几天没露面……”

秋雨心一沉,负罪感更重。

她的分手方式简单粗暴,没有任何可回旋的余地。

武大风是个急性子,是因此怄病了吗?

进了教室,原本的聊天声弱了下去,同学都看着秋雨。

舍友米丹过来打破了尴尬,说:“恭喜呀秋雨。”

其他人也陆续道喜。

秋雨一一礼貌回应,教授来了,大家回到座位上,开始准备上课。

连教授都调侃了两句:“秋雨同学是真正名花有主了,男朋友还那么优秀,爱情事业两不误。你们也得加油。”

同学们望向秋雨的眼神有些复杂。

秋雨朝教授笑了笑。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将来一切后果她承担。

唯一对不起的,唯一无辜的,只有武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