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后高岭之花黑化了H

你都回国两年了,也没找到她(2 / 2)

丁慎航脸变得苍白。他这身子还虚着,一动气就忍不住咳。

“爸,别为不值得的人动气。”丁明琛探身,抚着父亲的背顺气,温声安慰。

丁慎航缓过来,伸手制止了儿子在他后背上的手,虚弱地靠在床头抚着额头,看起来很痛苦。

门被轻轻敲了两下,丁明琛说:“进来。”

秘书拿着一份文件递给丁明琛,毕恭毕敬,“总裁,有个文件需要您签署。”

丁明琛仔细看了几个关键处,拿起笔。

秘书连忙将文件夹打开放在自己两个手腕上,丁明琛提笔“刷刷”签上。

秘书微鞠躬,静静退出。

病房内重回安静。

外面狂风夹杂着暴雨,拍打在窗户上。

树木和广告牌被吹得左摇右摆,呼呼作响。

丁慎航声音有些苍老,“明琛,你是不是还在为秋雨的事恨爸爸?”

听到那个名字,丁明琛脸上有一瞬间的失色。

他没有回答,拿起西装离开。

助理开门进来。

“好好照顾董事长。”丁明琛侧首吩咐。

“是总裁。”

门外走廊上,丁明琛挺拔的身影渐走渐远。

不知为什么,那身影看起来很孤寂。

安娜跟几个贵妇约完美容,回到别墅中,习惯性的空虚又袭来。

她起身,悄悄进了书房。

那是丁明琛的私人领地。

他从没有锁,因为从一开始,他对她就是开诚布公的。

书橱最高一层,放着两套迭得整整齐齐的校服。一套男生的,紧挨着一套女生的。

安娜踮起脚看,见胸前都绣着“青城一中”。

她心里有点难受,踱到书桌边,见上面摆着两个相框:一个是一名女孩的脸部抓拍,另一个是两个在玩水枪游戏的男孩女孩。

安娜拿起女孩那张仔细端详。

好甜美的女孩子。

皮肤白白的吹弹可破,眼睛又黑又大,眸中像盛满了亮星。

发丝上落着雪花,脸蛋冻得通红,嬉笑着望着镜头。

跟另一张里胖乎乎的小女孩是同一个人。

那个为她挡水枪的男孩,正是丁明琛。

原来是青梅竹马。

安娜出神地看了一会,又小心地放回原处。

她的教养让她无法再做出更进一步的窥探,她起身要离开,却听见书本中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

丁明琛有两个手机,大概是忘带了。

她从书本中拿出来,却发现这是她没见过的第叁个手机。

她试着滑了一下,手机没上锁,直接解开了。

安娜的心“砰砰”直跳。

点开通讯软件,里面只保留了一个对话框。

名字叫“小宝贝”。

激烈斗争了一番,出于对丁明琛过去的强烈兴趣,她还是点了进去。

最后的联系,已经是七年前了。

手机的主人发了数百条孤零零的、没有回复的信息。

从一开始无人接听的电话,到语无伦次的道歉,卑微的请求,痛苦的倾诉,再到独角戏般的日常分享,每一条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再往前翻,还有好多次他疯狂打电话、发信息的记录,女孩无一例外都是没有回应。

但女孩每次给他发消息,他都是秒回。

安娜骇然,将手机放回原处,离开书房,心内的震撼无可比拟。

这就是丁明琛的过去吗?跟现在的他判若两人。

可青梅竹马的感情,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也许,是过去,造就了现在的他。

这些通话记录,让安娜更确定女孩是不会再回头的了。

她心内的希望泡沫越来越大。

晚上,有个宴会要参加。

临出门前,安娜鼓起勇气,从后面抱住丁明琛的腰说:“明琛,我们能不能这样继续下去?”

丁明琛将她的手拿开,背对着她,“安娜,我们迟早是要分开的。我们说好的。”

安娜很难过,沁出泪来,赌气问:“你都回国两年了,也没找到她,要是一直找不到,难道你就一辈子这样?”

丁明琛没有回答,拿出纸巾递给她,温声说:“你要是觉得难熬,我们对外解除关系吧。”

分开对他来说,只是名义上恢复了单身,他不会受什么影响。

可对她来说,却无法每天都看到他了。

立刻会有许多莺莺燕燕扑上去,她再也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离他这么近,更不会再有机会成为“丁太太”。

安娜擦干了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没有。我只是为你感到可惜。”

丁明琛并没有深聊的欲望,拉开了门,“那走吧。”

自从进了A市,秋雨就一直在打量外面的变化。

旁边同事说:“变化大不大?”

“有的地方挺大的。”

远远看到A大的门匾,同事比她还激动,“咦,A大!欸,你母校耶,不回去看看吗?”

秋雨眼神暗了一瞬,摇头,“没什么可看的。”

到了住宿的地方休整了半天,第二天就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培训。

全国性的进修,来的都是各地名师骨干,培训地址也选了新建的高档酒店,有花园有温泉有高尔夫球场,学员们大呼豪气。

吃完饭,还能在风景如画的酒店四周转悠一下,简直像来度假。

培训班的女学员们很喜欢去一个紫藤长廊坐着乘凉,女人们之间聊点孩子家庭,聊聊服饰装扮,抑或是单位里的小八卦,总能不时传出欢声笑语。

秋雨向来是那个听客,别人听她是A大毕业的,都对她敬佩有加,一时间很多人都跟她搭话,她也不由得话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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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丢丢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