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潜垂下眼睫,俯视着她的脸,拉开抽屉拿了枚小袋子,丢在腿上。
“给我戴上。”
她震惊又无辜地瞪着他,好像在说:“你怎么敢的?”
江潜很敢。
心底的火越烧越旺,这一刻他几乎觉得世上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他以前不敢肖想的人正坐在他怀里,将要做他不敢肖想的事。
他当年是怎么想的?
和她处在同一间办公室里,离得那么近,她每一寸皮肤都散发着毒苹果般的芳香,他多看一眼就口干舌燥,汗湿重衣。她在桌子对面笑一下,他就看见她躺在他臂弯里迎着清晨的阳光笑;她捧起茶杯喝一口,他就看见她的双唇抿在他昂扬的器官上啜饮;她乖乖地叫他一声老师,他就听见她在床上被他撞得连声求饶,颤着嗓子要他射进去……
多无耻啊,多龌龊啊。
他就是这样坏到无可救药的一个人,他现在就要她在这间办公室里,实现他见不得光的愿望。
江潜命令道:“拉开拉链,把它拿出来。”
“给我戴上。”
“然后放进去。”
她呆呆地望着他。
他的嘴唇在她脸颊上留下吻痕,他吻得很重,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他的。
“乖,听话。”
“让我在这要你。”
一抹强光刺得余小鱼眯了下眼,原来是夕阳从远处的大楼后飘移出来,金红光辉穿透落地窗,把这间叁十平米的玻璃房照得透亮。
人影在地毯上重合,拉长。
她手心出汗。
“不喜欢椅子,那就在桌上。”
江潜作势要把她抱起来,她难堪地摁住他撑起的裤裆,又往风衣里缩了缩。
燥热的寂静中,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格外大。
“乖孩子,就是这样。”
他喘了一声,让她掌握在手中。
办公室里怎么会有计生用品……余小鱼满腹吐槽,那只小袋子的锯齿不好撕,撕了半天没开,她赌气地往他胸口一甩,“我不干了。”
江潜顶了她一下,“有人来了,是你撕,还是我撕?”
走廊又来了人,这次是朝着门的方向,要是他来,肯定被看个正着。余小鱼觉得他这个状态,别说有人了,就是有只哥斯拉扒在窗外,他也要急不可耐地打上一炮。
这男人脑子好像坏掉了。
她不情不愿地把套放在嘴边,用牙咬开。
江潜看着她,眼睛亮得可怕。
余小鱼好不容易把避孕套取出来,满手的润滑油,嘴角也沾了一点。
“怎么还有味道啊?”她吸吸鼻子,“草莓味儿的。”
“什么味的都买了。”江潜哑声道。
她埋怨地嘟囔:“以前不知道你这么……”
欲求不满。
胆大包天。
花样百出。
穷凶极恶。
余小鱼腹诽着,低眉看着她掏出来的那玩意,手里这个,是怎么戴来着……
江潜被她折磨了半天,硬得都疼了,她还没戴好,两只热乎乎的小手摆弄着性器,生疏地往套里塞。她知道那玩意脆弱,怕用力给撅折了,托着顶端一点点把橡胶膜往上捋,捋一半用手背抹了把汗,没好气地拍了它一下:
“烦死人了。”
江潜差点射在套子里。
他咬紧牙,捉住她的手,叁两下套到根部,饱满的弹夹又被戳了一下,腹肌瞬间绷紧了。
余小鱼轻轻戳着那里,好奇道:“有点软哎,跟猫蛋蛋好像……弹弹的,还凉凉的。”
捏了几下,怀疑地低头盯着:“江老师,你左边这个怎么大一点点啊?”
江潜扯掉她的内裤,修长的手指拨着花瓣,伸进去,喘息道:“人体不是机器,你这里也不对称。”
他吻住她,不让她再说煞风景的话了,在唇间喃喃:“不过一样好吃……碰碰就出水。”
指尖湿了。
江潜注视着她,“抬高一点,自己塞进去。”
“我数到十,要全部进去。”
“不许吐出来。”
—————————
我刹!这文每章车都在挑战我的极限,从来没写过江老师这么簧的男主……
大家端午快乐!下章表演一个玻璃缸里捞小金鱼,想看的都给我投珠!!免费文没有榜单,真的很需要珠珠和评论累积口碑,我拿着珠给鱼鱼去买红枣粽子补一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