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便笑了。
她举手小小发誓,“和我没关系,我是被殃及的池鱼。”
只是一直到坐上车,他始终不发一言,看那表情,像是生气,又不像生气。
于是昭昭深刻地检讨了自己。
她觉得自己腿脚不利索还瞎跑是不对,碰上一群人剑拔弩张还冒头的确有失妥当,他这么忙还让他过来跑这一趟也不应该……
昭昭一条一条检讨自己,跟他解释了今天发生的事。
昭昭其实特别想和他分享程慎行的八卦,只是这样背后嘲笑程慎行好像不太好,而且乔琰好严肃,她不太敢说八卦,于是只把大致情况解释了一遍。
乔琰有没有在听昭昭不知道,昭昭只知道,他仿佛又变成那个冷漠寡言的乔琰哥哥,明明做的都是关心他的事,却偏偏带着几分无情的味道,叫人分不清,那关心是发自内心,还是迫于无奈。
昭昭说得口干舌燥,乔琰只给了他两个眼神,一个不经意的一瞥,一个若有所思的凝视,还有抿唇不语的沉默。
到了家,他弯腰去抱她,昭昭勾着他的脖子看他,企图和他对视一眼,只是他始终目视前方,没有看她。
于是她连缓和气氛的想法,都被打断了。
两个人在一起,就像是两座信号塔,互相发射信号,企图让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找到同一个频率。
只是一旦有一个关闭了信号,另一个就会格外的被动和难受。
昭昭觉得难过,异常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