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中,唯有一杂的天衍宗是股清流。
因为天衍宗的代表人物是岑殊。
种马小说必不可能搞基。
既然不能收入后宫,就只能当炮灰踩了。
炮灰嘛,就没必要写太多有的没的。
因此薛羽便也不知道,原著里到底有没有名叫薛羽的天衍宗炮灰。
你不愿?
微凉嗓音猛然灌入耳中,薛羽这才蓦地从沉思中回神。
一身白衣的岑殊正站在他面前,眸中冷色更甚,似乎是对薛羽刚刚的走神颇为不满。
两根曾经轻挠雪豹脖子的细瘦手指,此时仿佛拥有千钧力道,像把烫红的铁钳子夹住薛羽下巴,把他捏得十分痛。
不、不是薛羽结结巴巴。
嘶。
薛羽疼得不住吸气。
看不出他便宜主人平时也是一合格病美人,这手劲大的,能徒手捏铁核桃吧?!
而且、而且这根本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是那种很特殊的
薛羽脸颊憋得通红。
这师门上下,没留我的位置啊!
好。岑殊随意应了一声,并不打算听他后面的话。
两根手指离开薛羽的下巴,岑殊又恢复平时那副清清淡淡的样子。
薛羽一懵。
好什么?什么好?
掌门。岑殊微侧过身,向大殿前那一窝目瞪口呆的天衍宗吃瓜群众们颔了颔首,人我便带走了。
他袖摆如流水般微甩,上面一个褶子都没有。
这么说一声,也算是打过招呼了。
啊、啊。
众星捧月站在人群最中央的白胡子老头也结结巴巴,好像没反应过来。
但祖宗显然没打算等他阿巴出个什么结果。
他一手扣住薛羽肩膀,另一只手拂袖祭出张一尺见方的古朴棋盘。
那棋盘就是普通围棋棋盘的样式大小,被岑殊凌空一点,便刷地变成原本的三四倍大,浮在地面半米高的地方。
岑殊拎小鸡一般将薛羽丢去棋盘之上,自己也轻飘飘踏了上来。
平稳棋盘被岑殊压得微微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