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叹道:“怕只怕现在就算是把皇商的名额给到秦府,那些人都不会消停,还会想要更多。 ”
景渊缓缓地道:“他们肯定是不会就此罢休,但是却也必须让他们就此罢休,眼下且让他们先得意一下,先保住浅语要紧。”
官场上的事情,从来就不是今天看着赢了就是真的赢,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甜。
长卿的眼里有些担心,景渊却很淡定:“你安排一下,我要见一下贤王。”
曾平给他的信里写得很明白,夏浅语虽然被关在府衙里,但是王远桥是个识趣的,再加上有杨可欣的敲打,夏浅语并没有受什么罪。
刑部那边的意思,是要发公文让梅城那边把夏浅语给押到京城来,景渊虽然想让夏浅语留在自己的身边,但是眼下京中的局势太乱,夏府那边也太乱,她要是到京城来了,事情反而会难以控制。
所以景渊要在刑部的公文发出去之前,将夏浅语的案子了结。
夏浅语的这个案子深究下去其实是党争,她只是党争中的一个环节。
对于这些事情,景渊看得很清楚,所以他知道关键的地方在哪里,所谓狗咬狗一嘴毛,让他们自己咬去,不能再把夏浅语给牵扯进去。
贤王被关在宗人府里最僻静的角落里,他此时的情绪无疑是极为低落的,进行宗人府,他基本上就没有翻身的机会。
他和慧宜公主的那件事情,他之前拼了命的想要拦下来,但是最后的结果却还是被所有人知晓。
他此时的心里是有些后悔的,如果知道他和慧宜公主之间的事情最后会闹得这般大,他当初绝对不会去找慧宜公主。
而他对六公主也同样恨之入骨,如果不是六公主,这件事情也不会泄露出去。
这所有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