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皇子吓得不轻,七皇子病重不治,八皇子、九皇子早前就夭折了,如今皇子中只有年仅两岁的十皇子了。
夏浅语看到这些眉心跳了跳,景渊在信里说得极为简单,而她却知道这中间的凶险,他在信里没有明说,但是她却能感觉得到这中间怕是有好些地方是他的手笔。
夏浅语的嘴角微微上扬,他曾说过他会为她抗挣,不会再让皇家的确那些渣渣来为难她,往后更不会再让她受委屈。
她当时就猜到他的某些心思,却又觉得有些不太可能,毕竟不再让她受委屈,只有他站在极高之地,身边再无一回合之敌,才可能真正做到。
而今她看到信中所写的内容,她终是明白,他怕是要做到了。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心情有些沉重,他走到这一步怕也是历经艰险,这中间的深情,她能感觉得到。
她抱着景渊的那封信,心里既替他担心,又感到温暖。
原来在这世上,就算千万人对她不好,就失她父母缘薄从小吃了无尽的苦,可是却终究有他陪在身侧,将她捧在手心里,将她当做无上珍宝。
被这样的一个男子喜欢,她觉得自己是无比幸运的。
这是两人真正意义上认识后的第一个年节,而现在这样的局势,两人注定是要在异地度过的。
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人心里都清楚,彼此的心里是有对方的。
夏浅语给景渊回了一封信,这封信有别于往常的简练,信里竟也是有了几分缠绵的味道,她不知景渊收到她的信时会是何种心情,但是她只是想要把她的心情写给他。
大年初三那一日,夏浅语收到了景渊的回信,他在信中告诉夏浅语皇帝已殁,两岁的小皇子登基称帝,尊景渊为摄政王。
夏浅语看到这摄政王三个字时,轻摸了一下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