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物?”季遥歌好奇非常。若那人真是萧无珩,能让他不惜以身犯险循踪远涉万华的,绝对是无上宝贝。
“是……”任仲平才张嘴,喉头却似被掐紧般,嘴角溢出血丝,他痛苦地五官扭曲,倒地抽搐。
季白二人当即蹲下查看,白砚道:“怎么回事?”
季遥歌探查片刻,回道:“是封咒。”
封咒,高阶术法,用以封印秘密,令人无法说出与秘密相关的所有信息,一旦开口,封咒就会噬心,令人痛苦不堪。
白砚闻言只看她一眼,不再详究,只问:“那现在如何?杀了他?”
地上的任仲平已痛苦到昏阙,不过气息虽弱却未绝。
“不能杀,杀了他符主会立刻知晓,到时打草惊蛇便不好办了。先把他搬上床,我下了大剂量鸾和草,又以仙魔舞迷惑他,他元神已溃,就是醒来也是痴傻,找个机会带他去见师姐。”
事涉萧无珩,不再是她一人可解之事,先前苦无证据,如今任仲平既然痴傻,让他亲自说明,就是最好的证据,只是关于她身份一节,还要想办法隐瞒过去。
两人正要将任仲平抬上床去,季遥歌腰间玉管忽然震动不歇,一阵快过一阵。
她按向玉管,斟酌片刻道:“白砚,你帮我看着任仲平,我去去就回。”
“你要去哪里?”白砚拉住她。
“有些要紧事。”她不欲多谈。
“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