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萧触着人肩膀的手颤了下,细皮嫩肉,他从小是被当个小姑娘养大的?又小又娇嫩?
霍萧摇了摇头,收回心绪,视线挪到人胸口一圈白色绷带,眉头微皱,就算自个比起正常男子太过瘦小,也没他这么增加体型的吧?迟早要被自己闷坏。
霍萧抬手就解开胸.口的活结,一手扶着人细腻肩膀,一手松了几圈绷带,紧绷的绷带忽然像被什么撑开般,自行松开,霍萧探出头,正打算拿掉那碍事的绷带,入目所及……
霍萧脑袋轰的一下仿佛什么炸开,僵着脑袋低头看人,脸颊微红,双眸紧闭,朱唇微抿,似乎睡的不安稳,几缕发丝贴在脸上,多了丝女子才有的纯然。
门“吱呀”一声响,霍萧手忙脚乱扯过一旁被褥,颤着手把人捂严实了,手下一松,人即将滑下去,他又赶忙捞住,一手扶上人光洁脊背,霍萧手僵了,心脏猛跳着,僵硬着一张脸抬头看向门口。
门外,严辞踏进来,毕竟不是宫里,他不好叫人来一块帮忙,叫了不是告诉全部人一国之君宠幸了一男的吗?
他搬着个大木桶就要过来,条件有限,只能在屋里沐浴,刚把木桶放下,打算再出去搬热水,他家皇上古怪的声音传来,仔细听,还能发现人声音在打颤。
“你……你先出去……”
严辞愣了下,眼角瞥到地上一堆衣服,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静,那一堆扔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在告诉着他,他打扰他家皇上好事了。
严辞:“……”
虽然第一次开荤,但皇上咱能悠着点吗?
这刚抱回来,连澡都不洗下,就打算再战一回?
“皇上。”严辞本着从小看着长大的那点情义,犹豫了下,他家皇上少时太苦,小的时候来不及教,大了点就被霍冶之拿去各种利用,好像从没人想起过教他这方面的事,有些事难免不懂。
他好像该提点下?虽然他懂的也不多。
“嗯?什么?”霍萧隔着被褥抱着人,不抱紧怕她滑下去,抱紧手上又得来点动作,可底下的人被他扒干净了。
“听闻第一次比较脆弱,别弄疼了,弄疼了,奴才怕您事后又心疼。”按他家皇上最近老是出尔反尔的做法,这是很有可能的,把人弄疼了,很大可能在那心疼的要死。
霍萧手抖了下,手下一股体温顺着手直达全身,脑子转不太动,只能微颤唇齿做着没底气的辩解:“朕还没要她!”
严辞楞了下,不说什么,乖乖退了出去,站在门口,心头感慨万千,所以,他这是打算趁人昏睡强行要人?
不然,扒人衣服做什么?
沈落有点热,光洁手臂探出被褥,顺便打算翻个身,霍萧又抖了下,眼疾手快拿被褥又把那只手给按了下。
沈落睡梦中,热的难受,伸了个腿出来,霍萧大惊,正要过去遮腿,看到裤子,松了口气,还好裤子没扒。
但……霍萧紧绷着身子,进退两难,现在扒没扒那条裤子有区别?
他该把人放下,然后自己落荒而逃,还是不动声色把人原封不动包回去?
霍萧低头,看着人安然的睡颜,他要是就这么被吓跑,第二天,他可能来不及审讯,她已经三尺白绫了断自己了……
言下之意,他还得给人把衣服穿回去?
但穿回去,不就代表他还得再看一次,再碰一次?
霍萧手又抖了下,沈落头枕霍萧大腿,翻了个身,脑袋埋在人腹中睡的香喷喷的。
霍萧羡慕了。
外面,严辞守着,免的人来打扰,等啊等的,直到东方微白,他家皇上才摇晃着身躯从里头步步走出,那模样,仿佛深受打击?
严辞想了想,也对,毕竟男子跟女子还是很大不同的,一时间没找对方法,乐事也能变成痛事。
霍萧躺在自己屋子,睁着双眸看着头顶,他现在身心受创,他又把衣服给她穿回去了。
至少她小命能保住,但他要不行了!
直到正午,霍萧还是睁着双眸盯着头顶,不敢睡觉,深怕自己一睡觉梦到不该梦到的。
严辞忽然进来,急急忙忙道:“皇上,世子突然怒气冲天的直往外跑?”
霍萧猛的坐起,脸色微白,双目泛着因长久没睡的红血丝:“她跑哪去了?”
“奴才已经让国子监打扫的下人去跟着了。”话音刚落,霍萧立马起身,向外跟去。
巫缦别院
她一大早的就被沈落的管家给吵醒,说他家爷不见了,结果就是她忍着宿醉的头痛,跟着一大堆下人整个别院翻找,现在站在湖边,看着人坐着小船在那打捞。
旁边,小老头望着小小湖面,想哭哭不出来,就这么望着。
巫缦:“……”
她想说,人不一定掉下去了。
“宫庭险恶,我家爷蠢成这样,一定被人暗害了!”
巫缦:“……”
“巫缦!正好,把你的人全叫出来!”沈落气呼呼的跑过来,老管家听着熟悉的声音,扭了个头,小心翼翼挪过去,彻底哽咽了:“爷……”
沈落拍了拍那脑袋:“乖,你家爷有要事处理。”
老管家乖乖一旁呆着,望着,还好是活的。
巫缦打了个哈欠,既然人没掉水里,就代表她可以回去补觉,随口问了句:“世子,怎么了?叫人做什么?”
沈落视线扫过目前站着的下人,火气冲天,大早上的发现自己在国子监,她正愣着神,忽然想起昨晚好像有人亲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