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之前是卖惨，都是为了出道炒作呢。”周妙霏很眼红苏玲珑的热搜，好不容易发现了可以扯后腿的事，怎么会愿意放弃？

“你这就不懂了，都上了采访了，这个马大姐还没退休，街道办事处也是有编制的，得为自己的话负责，这事肯定是真的。”程潇潇摆了摆手，“卖惨就卖惨，起码是真的惨。”

她是千金大小姐，对方不过是个小可怜，那种居高临下的怜悯之心，让程潇潇觉得优越感十足，也因为觉得对方太可怜了，更不想为难她。

周妙霏听了出来，当即笑容就有些挂不住了。

收回了手机，扯了扯嘴角，“也是，她是好可怜啊，要是真的配型成功了，是不是还要捐肾啊。”

她想想自己手里的钱，到时候怎么都要砸给水军，让她去捐肾。

“怎么可能。”程潇潇说道，“要是真愿意，当时就不会逃开，现在是舆论太大了吧，所以迫不得已去配型，要不然连配型都不会去做的。”

“那就等到时候出结果了。”周妙霏眼睛一转，想到错过这个扒皮的点就觉得可惜，程潇潇不肯出钱，她就出钱买个热搜，她就不信了，苏玲珑这模样难道没有挡住了其他小花的道？等到上了热搜，其他小花买了水军。

轻声细语说道，“这次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人认出来，毕竟当时没戴口罩，说话的声音也是一致，还是挺好认的。”

程潇潇一想也是，用手指点了乳液，“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周妙霏在程潇潇拒绝之后，就自己建了小号然后买了热搜，之后的事态发展，就有了其他演员养的营销号下场，把话题带到苏玲珑是卖惨出道上去。

***

此时的王杰端看了一眼仍在响个不停地手机，等到电话断掉之后，给苏玲珑打了电话。

“je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