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在求生节目中爆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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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在,这一整条岩壁并非如此,宽缝只存在于它这最底下,刚一开始攀爬的这一短暂时期。

到了后来,除去还有一小段是涨拳左右距离,剩下的就全都是攀爬速度最快的全身烟囱了。

只要他能坚持的过前面最艰难的这一段距离,那么就还有夺冠的可能性。

宋喻眠将双手缠好白布以后,就立刻站在崖壁前,侧着身子将自己右侧的整支小臂全都塞进了眼前的裂缝里,手掌用力向内推,左手死死的在胸前扒住手掌所对的那一侧岩壁,形成了一个标准的卡臂动作之后。

又用外侧脚整个横跨的同时踩住两边的崖壁,做成全脚塞,然后缓慢的一点点向上移动。

直上直下的巍峨岩壁,使得所有正在观看比赛的粉丝们,都不由的攥紧了双拳,摒住了呼吸,忍不住为宋喻眠担忧的提住了一口气。

而这其中自然也就包括了在坐在屏幕前,观看着他比赛的秦灼和傅凝了。

傅凝本身就是一个攀岩爱好者,甚至还好巧不巧的,曾在比赛的前几天,将宋喻眠约到岩馆里pk过一次攀岩。

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们比的并不是裂缝,而是抱石攀。

那种攀岩的难度很大,但宋喻眠依旧还是如同综艺里的那一次求生比赛一样,很轻易的就赢了他。

如此来说,她其实应该算是最了解他攀岩能力的人。

可即便如此,这一次这种精疲力尽下,毫无保护措施,几乎可以说是不要命了一样,疯狂的挑战。

也依旧让她触目惊心,即便是在屏幕前看着,也仍然感觉到由内而外的那种恐惧与害怕。

就在几乎所有人都在为了宋喻眠担惊受怕的时刻,秦灼位于悉尼的巡演也终于拉开了帷幕。

第一场要演奏的曲目,便是李斯特的《死之舞》。

这首曲目的表演难度极高,观众们情绪激昂,才刚一看见秦灼的身影,就已经开始了热烈的鼓掌。

而就在秦灼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指全部放于琴键上的那一刻起,远在犹他州的宋喻眠也正好的开启了要完全向上拼速度的时刻。

手背,大腿,小腿,磨擦破皮,而后又反复挤压到出血,明显紧咬着牙关,十分痛苦的表情,镜头所拍摄到的,明显留在崖壁上的星星点点的鲜红血迹。

可即便是这样,也仍旧毫不减速,在形成全身烟囱以后,不断向上攀爬的宋喻眠,几乎惹得他的大半粉丝,都和秦灼那边沉醉于音乐之中的观众们一样,泪洒现场,情难自已的守着屏幕激动的哭出了声。

弹幕上越来越多的观众加入了粉丝的队伍,清一色的宋哥加油几乎已经完全铺满了整个直播间的屏幕。

而此时此刻,宋喻眠距离终点,仅仅只剩下最后两米的距离。

还剩一米半,一米

最后半米!

就在所有粉丝,用力的捏着屏幕,几乎就快要激动的跳起来的同时。

距离终点也不过就只剩下不到一百米的龚翎,也突然开始以跑步的形式,强势的闯入了此时此刻原本属于宋喻眠直播间里的镜头中。

作者有话要说:注:本章中所有有关于攀岩的知识,全部来源于百度搜索,以及b站视频《把身体塞进岩壁里的痛与乐如何攀爬宽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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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冰凉的崖壁,筋疲力尽即将就要彻底到达极限的身体。

耳朵里犹如被谁蒙上层膜一样,除了震耳欲聋急速跳动的心跳声,和两个人粗重的喘.息以外,其他的一切声音好像都已经不能在此时此刻再听得清。

过分的紧张气息,所营造出的窒息氛围,使得不论是屏幕前的观众,还是守在现场的工作人员,都好像始终只能喘得上来半口气。

剩不下的半口非得在看见他们之间冠军到底是谁以后,才能一下子被释放出来了一样,尽情的呼吸个彻底。

如今已经接近晚上七点,天色昏沉,光线也已经明显的比下午的时候,暗下来了许多,再过不到半个小时左右,太阳完全的落山,周围应该也就会彻底的黑起来了。

但起码就在此时此刻,光线还没有微弱到那种程度。

宋喻眠和龚翎,已经隔着终点,完全的看见了对方的身影,很明显的四目相对之后,对方到底是个什么状态,也就早已经了然于心。

宋喻眠距离终点,最多就只有五米,但他还在崖壁下面,想要从那个地方爬上来很难。

而龚翎虽然不用爬上爬下,但此时此刻在他和终点之间的距离,也还足足有差不多两百米。

都不是一瞬间就能做到的,想要到达终点,都得要再花上一点点的时间。

而这冠军的位置,到底属于谁,那就得看是宋喻眠爬的快,还是龚翎跑的快了。

而他们两个人,也都明显是看出了这一点。

瞪大了眼睛,在四目相对的下一秒,就是最后一次的爆发与奋起。

双方早已经酸疼肿胀的肌肉,同时再次膨胀发力。

速度全部提到了最快,同时也将所有观众的心,都牵引着提到了嗓子眼里。

两架无人机,在这样狭小的范围内,分别跟在两个人的身边,分毫不差的记录着每一个细节。

太阳落下的犹他州,温度逐渐下降,此时此刻站在这里不穿外套,都已经能够很明显的就感觉到一股冷意。

原本站在一旁,聚精会神的工作人员也被冻到不行,转头迅速去拿起外套的瞬间。

一阵凉风卷席着沙砾在终点处旋转着吹起,刮在脸上的疼痛使得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全都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转过头去回避。

而位于两端的宋喻眠和龚翎,却不见在动作上,有丝毫的退缩之意。

依旧奋起拼搏,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龚翎在跑向终点的时候,皱眉咧嘴,表情犹如是带上了某种痛苦面具。

而宋喻眠则双脚落在终点前,距离奖杯不过五米的岩石顶端,自信潇洒的勾起嘴角,笑了笑。

这一阵旋风来的快去的也快,工作人员们很快的就又强迫着自己在狂风中转过头了,用手遮挡着面旁的沙砾,略有些费力的睁开眼。

刚才看见那一只缠着残破的布条,满是伤痕的手,摸上那一座代表着冠军与胜利的奖杯的那一刻。

周围的风几乎是立刻就停了。

一切都又重新的变回风平浪静,抬起头的一瞬间,还没完全黑透的天空中,已然可以看见并不那么明亮的繁星,挂在头顶若隐若现的一阵阵闪烁。

屏幕外的观众们,无不在这一刻兴奋的激动跳起,而经历了所有的一切高峰与低谷,正在现场手捧着奖杯的宋喻眠,却反而只是坐在地上隐隐的微笑着。

看起来甚至比一旁的工作人员都要平静许多。

毕竟比起这一座恨不得做的比砖头还要沉重的奖杯来说,真正让宋喻眠追逐喜欢的,还是在竞赛途中追求极限的紧张与刺激,以及到了最后,站在山上俯瞰一切,彻底征服了这一片赛场所得到的,内心之中的满足感。

这种感觉,可真是太棒了。

宋喻眠怀抱着奖杯,筋疲力尽的坐在终点旁的土地上,他实在是太累了,累到即便是工作人员要在镜头面前,给他二人颁发奖牌,宋喻眠都没办法直接从地上站起来。

直到他略显无奈的打算将怀里的奖杯先随手放在地上,再双手撑地的以另一种稍显狼狈的方式,从地上爬起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