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坊间都说,叶相乃长麓第一美人。
此言不虚。
晋望心软了大半,也不再为难青年,拍了拍身旁的床榻:“上来,我教你。”
狗、皇、帝!
叶舒沉默地注视着晋望,心道这狗皇帝果然是觊觎他的身体,就连示弱也不好用。
今晚多半躲不过去了。
算了,不过就是演场戏。
就当被狗咬了。
晋望还不知自己已经被对方在心里被骂成了什么样,他将人拉上榻,青年靠在他怀里,如墨的发丝在床上铺散开。
青年眸如星辰,望着晋望的视线干净清透,带着藏不住的慌乱与紧张。
晋望呼吸不自觉重了些。
叶舒微微蹙眉:“你饮酒了?”
纱帐内,不知何时飘散开一股酒香。
晋望神情稍愣,点头:“嗯,方才等你时饮了几杯。”
“这是什么酒啊,真好闻……”
叶舒被那股味道勾得失神,忍不住仰起头,靠近晋望脖颈间味道最浓郁的位置,深深吸了一口。
晋望眸色暗了暗。
他比叶舒分化早两年,又是生在帝王家,早学会该如何控制信香。
但是,在自己的坤君面前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