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岭瞬间两眼一亮:对呀!不过就要麻烦你爸爸了,需要什么材料、需要花费多少?我来出!
不用,他那些东西都是练手玩儿的,用的材料也都是正式实验、制作阵法时剩下的边角料,根本不用花钱。卫镜承坚决表示不需要云岭掏腰包。
云岭搔搔头发想了想,便暂时决定不再纠结这件事,反而苦恼的诉苦:可我真的怕那家伙天天这么折腾骚扰到邻居家怎么办?而且要是我个人的原因的话也就算了,它在那里唱歌吵得别人来敲门,我都没办法跟人家解释。
人类唱歌和哈哈同学的唱歌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好不好?它在那里从头到尾哇哇哇的大叫,就算再有节奏感,也绝对是十分吵人的噪音!这一点,云岭虽然嘴上不承认,然而心里却是十分清楚明白的。
卫镜承也沉默下来,他家老爸最近还有其他工作要忙,他也没问隔音的阵法有没有做出来,毕竟,他爸爸都答应说在开学之前交给他,现在再去催确实不太好
对了,我记得他之前给过你一个有隔音利器效果的徽章吧,那东西你看看给哈哈戴上会不会起作用?卫镜承忽然两眼一亮,因为那两个徽章他家老爸也给了他一份,所以对它们效果印象颇深。
云岭一拍额头立即翻起他自己的乾坤袋,从中取出那枚徽章,颠颠地跑到客厅中,给他家鹦鹉别到了胸口的鸟毛上
一路语聊、听着手机听筒中传来的噪音先是变大、随后哈哈那标志性的哇哇大叫声彻底消失,房间中只剩下音乐的声音后,卫镜承就明白这个计划成功了。
云岭给哈哈带上徽章后先是抱臂在一旁站了一会儿,见哈哈没发现异样,悄悄的回到自己卧室,这才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只傻鸟,居然没发现我给它戴上徽章、激发之后,它的声音就传不到话筒中了!还在那又蹦又跳的唱着呢
卫镜承:可能是因为音乐声比较大的缘故吧?
话筒和电视连上之后,话筒本身也会传出音乐,哈哈哇得正在兴头上,所以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声音传不进话筒中也是有可能的。
云岭依旧在卧室中笑得直不起腰来,如果是在宿舍里也就算了,他家鹦鹉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反正学校里的隔音效果好,但在这种破板楼中,隔壁的人打个响亮点的喷嚏,都能被邻居听到。
听着话筒中那幸灾乐祸的笑声,卫镜承忽然想起云岭的爸妈看来在坑儿子上,这一点云岭和他家父母还真是一脉相承,不愧是亲生的呢。
至于被云岭坑的哈哈,卫镜承表示,这样闹腾的儿子多坑一坑,说不定反而能懂事一些。
在云岭家麦克风到位之后,让卫镜承比较苦恼的是,云岭居然表示之后每天都要减少一部分和他打电话的时间这并不是因为云岭不想和他煲电话粥,也不是云岭每天要增加打坐修炼的时间,而是因为云岭同学将乾坤袋中的古琴和长笛拿了出来,准备研究一下这两件东西。
他之前之所以一直没敢在宿舍里把它们掏出来研究学习,就是因为怕影响到卫镜承,如今回到家中,反正哈哈在外面唱歌放音乐也是扰民、自己在卧室中弹琴吹笛子的效果和哈哈也差不多,那就干脆父子两人一起折腾呗?
关于这两件乐器的演奏教程还是很好找的,他根本都不用去专门报兴趣班,直接在网上一搜就有一大堆教程,只是有些据说是有名老师的课程是需要收费的,不过这可难不倒如今小有资产的云岭。他挑选了一大圈,又看过网上相关论坛中对于这些老师的评价后,便直接大手一挥的买下了一位古琴老师的全套课程,外一位长笛老师的整套教材。
然而让云岭没想到的是,等他在房间中学习了半天笛子和古琴,一打开门就发现哈哈正气鼓鼓的蹲坐在房门门口,见云领开门便呼啦一下张开翅膀、大张着嘴巴,脑袋疯狂的左右摇晃然而却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
呃你等等,我先把徽章摘下来。看着它的动作,云岭强自忍笑连忙蹲到地上给哈哈摘徽章,徽章摘下的一瞬他就听到那熟悉的哇哇声,哈哈猛地一振翅膀,呼啦啦的一下子又飞到云岭的脑袋上,并十分不爽的用脚爪不停在云岭的头上蹬踩着。
云岭:这算是,把自家孩子给惹毛了吗?
云岭独自窝在房间中,除了练习琴与笛子之外,还会练习法术、打坐等等日常的功课,而哈哈同学被带上了静音的徽章,无论怎么敲门大叫云岭都听不到,自然不会给他开门。
于是不过是因为唱歌唱累了想找爸爸撒娇求抱抱的哈哈,一下子就真的生气了,一直蹲在门口,直到云岭开门,才怒气勃发地找它家不负责任的老爸一通声讨。
此时云岭再度无比怀念起卫镜承家的胖橘,有那只橘猫陪着,在哈哈折腾的时候都会缠着橘猫,虽然也会经常找自己撒娇、求抱抱、求趴在脑袋上,可频率也没现在这么高啊?
于是独自在家的卫镜承就收到了一条来自云岭的、让他看完之后心中瞬间雀跃起来的信息唉,我好想你啊。
卫镜承手一抖,迅速直接拨了个语聊申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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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妖山、妖精!
怎么了?电话被接通之后,卫镜承立即强压着心中的小雀跃,故作镇定的问道。
我发现独自带儿子真是太累了,没你家家的菊菊陪着我家哈哈,它简直能翻天了!
卫镜承:忽然有种自作多情的感觉,所以其实你是想我家菊菊了?
卫镜承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醋味儿,然而云岭并没听出来:对呀,而且撸猫的感手感和撸鹦鹉可不一样!就在卫镜承心中默默升起一股针对他家胖橘的妒忌之情时,云岭那边又大喘气似的追加了一句,当然我也很想你啊!咱们两人一起练法术的时候多有效率?现在就我自己感觉做什么事都比以前更麻烦、没有效率。
某人心情瞬间多云转晴,脸上也不自觉的带出一抹又是得意、又是得瑟、还夹杂着丝丝温情的笑容,然而却十分傲娇的只是哼了一声。
云岭有些纳闷:对了,你的声音好像有些和之前不一样,是嗓子不舒服吗?
卫镜承:没有。那是他强行压抑着心中雀跃之情,才导致的声音有些低沉,还好,并不是真的自作多情。
云岭还想和他说什么,然而脑袋上的哈哈发现自家主人居然又是在对手中的那个大方块儿说话而不理自己,于是愤怒的跳到他的肩膀上,不停用脑袋顶着云岭的脸颊,云岭只好将手机放到一旁,双手包住自家的大白鸡,一面给它撸毛,一面各种各地赔款的让步,以安抚他家暴躁的大鹦鹉:我以后不关门了,你唱痛快之后想找我就进来找啊。这次是粑粑不对,下次绝对不会这么不理不睬了,一会儿我给你削苹果吃,梨子呢?要不要吃哈密瓜呢?
另一边卫镜承无语地听着电话中,一个不停的发出抗议的哇哇嗷嗷的哼唧声,另一个则把一个又一个承诺,不要钱似的往外抛,只为了安抚他家傻儿子感觉这对父子真像是亲生的呢。
华夏此时已经进入了冬季,绝大部分的地区,树木都已掉落光树叶,处处一派严寒冬日的景象。然而,就算在气候这么寒冷的时节,依旧有一些人不怕死的选择这个日子出行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