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欣慰极了。
预备铃响了。
冯老师带着小姑娘回去,何满在离开时,转头看向三姐,微微一笑,说了声:“妈,再见。”
三姐愣在原地。
何满看的不是屏风,而是她。
目送她离开后,三姐小声说:“妙妙,我的疑惑解开了……”
“什么?”
“她当时回家后为什么会那么镇定的报警,她知道我被杀了。”三姐说,“我当时叫她去我妹妹家,我以为她听不到,是自己找去的……其实她听到了,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知道我妹妹家的地址。”
苏妙:“你是说……”
三姐幽幽说道:“她能看到我。”
作者有话要说:也没事干,就闲扯一下吧。
上一章有读者提出我扯**装点门面。
……还挺一言难尽的。不要一看到共产俩字,就如同看见了洪水猛兽。我不是来上政治课的,写个有**理想的鬼又不碍着谁正常吃喝。我之前不还写过其他有梦想有理想的鬼吗?平常心看待就是。
但说实话,别总听网上那些无知喷子的话,偶尔看书的话,有了判断力,真正了解一部分,你就会知道这些到底是什么。
千万人为它赴汤蹈火,千万万人因它有勇气站起来反抗压迫,不管怎么说,很有力量吧?
社会不是小清新,没有那种只准皇帝压迫百姓,一家独大,不允许百姓推倒统治的规定。世界就是这么流动的,压迫和反抗,兴起和衰落。姑娘,谈人权时,切记考虑全面,别双标。
皇帝的人权是人权,剩余百姓不算人吗?为什么分田地?因为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广大群众被压榨到没活路了,一辈子辛劳死在不属于自己的土地上,劳动果实全被剥夺占有,子孙世代无翻身机会,不反抗就死。这种情况下,反抗都是错的?
而且我写的又不是party,我闲疯了写政治干嘛?我提到的只是**理论引导这只鬼创立新社会。
是,马克思我是很佩服啊,不说思想上的,人家二十岁的时候读法律专业,毕业却交了一篇20万字的哲学论文,就冲这个论文字数我都给跪好吗?
毕竟20万的学术论文,谁写谁知道。
你说他的想法绝对正确吗?我不知道,肯定有局限性,也不完善。但我自认为我的学识还不到能判断他正确还是错误的程度,毕竟几代人还都在解读,在发展他的观点,我天才吗?肯定不是,但我起码看过他写的东西,还真挺佩服的,确实超前。可我引个他的思想概念还得为他站街?不是的,我没啥立场。
我话唠,再多扯点,我是真的感谢自己生的时代好。知道封建社会教育的显著特征是啥吗?阶级性。
阶级啥概念,只看文字你可能不了解这里面有多少血泪。
够格识字接受教育的人,只有那么一丁点。
我反正不做没美梦,大家穿越回去够格接受教育能看懂识字的概率几乎和彩票中大奖是一样的。
新社会起码扫盲了,起码普及教育了,起码理论上让你作为人活着了。
所以不要不谈时代,不顾历史成就,用新社会才能享有的权力,转过头去为奴隶主喊冤。
不值得的。
财产人权,以前只是极少数人享有的。你我他在那个社会,大概率都是一辈子被皇权封建制度压迫到死的睁眼瞎,身上爬满虱子,兴苦亡更苦。
我还是想活在新社会,为大家的美好未来做点贡献。
发自肺腑的()
第93章 戈坝危机
晁冲出站后,看到了站在大门口等他的卓忘言。
晁冲小心脏激动地砰砰直跳, 对揣在衣服里的龙和凤说道:“看看我这个待遇!一年比一年好了, 王亲自来接!”
躲安检的龙和凤刚刚化出身子, 虚弱无力地回答他:“做你的白日梦。”
晁冲屁颠屁颠地跑过去,见面称呼:“卓老师, 久等了!您来接我, 我真是太感动了。”
卓忘言言简意赅:“你真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
“非常了解!”晁冲说, “您不知道, 建国前,我可是参加过抗战的, 当时我的职位是团里的政委!政委您了解吗?就是给大家讲这些进步思想的,所以无论理论方面还是实践方面, 我都敢说我是一流的!”
卓忘言欣慰点头,道:“那就靠你了。妙妙这几天冷落了我……”
晁冲道:“妙总是热血小青年,所以卓老师也要跟上步子才对。”
卓忘言抓过探头的龙凤, 塞进了口袋。
“那,卓老师带路?”晁冲道,“妙总现在在哪高谈阔论呢?”
卓忘言熟练地下单打车, 表情淡漠,良久,他说:“在一个女人身边, 那个女人做的比我好,她看向那个女人的眼神充满了崇敬。”
简而言之,他吃醋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 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让苏妙的注视重新回到他身上来。
晁冲道:“您说柳京非啊……卓老师莫急,也是妙总天真,实际上,柳京非也是个半吊子,空有理想可不行,这种建设太过理想化,不成气候的。”
“不,他们做的,看起来很好。”
晁冲笑:“我之前跟您提过,我当时就说,您可以不用管。她的组织有个致命伤,您了解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