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瑾期待地看着他,显然是在等他帮忙试色,于是临川拿着口红便要往自己的唇上抹,明瑾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她笑了起来:“我的意思是让你帮我涂一下,不是让你给自己涂。”
临川脸红了,为刚刚的智障行为感到窘迫,蠢得不忍直视...
明瑾将脸凑了过来,催促道:“快点。”。
于是临川拿着黑管,俯下身,将嫣红的膏体涂抹到她的唇上,小心翼翼。
原本粉白的唇沾染了嫣红哑光的口红,使得她的五官立刻变得明艳了起来。
她能够感受到男人的小心仔细的接触,就像是刚刚入门的绘画者,一笔一划都分外认真而谨慎。
哑光的膏体染上她的唇,她骨子里的那股女人味也被他一层又一层地勾勒晕染了出来。
最后,临川收起口红,不好意思地说:“我以前没做过,涂得不好看。”
而下一秒,明瑾突然踮起脚,捞起他的后脑勺,吻住了他的唇。
临川猛然睁大眼睛,脑子里噼里啪啦炸开无数火花,握着口红的手猛地攥紧,整个身体僵硬如石。
明瑾咬着他的唇,与他厮磨,将口红尽数蹭在了他的唇上。
临川背靠着柱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睁大眼睛,呆呆的,屏住呼吸。
明瑾松开了他的唇,却没有松开揽着他的手。
她指尖撩着他后脑勺刺刺的青茬,笑着低声说:“喜不喜欢?”
临川喘息着,僵硬地点了点头。
于是明瑾再度吻上了他,这一次,他开始有了反应,他的手握住了她的腰,他的唇,也按住了她的。
耳边雨水哗啦啦,胡乱地击打在叶片上,风声呼啸而走,青草窸窸窣窣,泥土疯狂地吸收着甘露,使得万物能够汲取所需的水分,丰盈地成长。
临川感觉,这个女人,就是他所有力量的来源。
他抱着她转身,以一种霸道而强势的姿态,抱起了她抵在了墙上,她的双腿顺势在他的腰间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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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夜不归宿,连同着助理都一晚上没有回家。
商戒心情有点不美丽了。
他早上五点便起了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开灯。
他倒要看看,这俩人究竟谁比谁更过分!
当然,是临川先回来。
他一个人,蹑手蹑脚宛如月下采花贼,进了门,连灯都不敢开,小心翼翼脱了鞋,然后猫着身子踮着脚,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啪”,灯打开了。
临川一个激灵,无限惊惧地望向沙发上的男人。
商戒穿着一件浅色衬衫和黑西裤,领口的扣子开了两粒,随意地耷着,白色的衬衫包裹着他修长的上半身,在灯光的照耀下,五官轮廓显得明晰而深邃。
他睨着他,平静说:“回来了。”
“大老板。”临川立刻站直了身子,故作镇静:“早上好。”
“昨晚干什么去了?”
“肠胃炎,住院一整夜。”
“好些了?”
“打了针,诚然已经不疼了。”
“打的左边屁|股还是右边?”
临川淡定地回答:“中间。”
“啪”的一声,杂志脱手而出,直直砸在临川的脑袋上,临川也没有闪躲,只是深吸一口气,坦白道:“我去红房子剧院了。”
商戒脸色很难看:“并且你还撒谎了。”
“您不让我去,所以...”
“所以你骗我。”
商戒目光射出一丝寒意:“你明知道,姓陆的在那里,还去?”
“大老板……”
“是嫌这两年过得太平淡,存心要找刺激?”
临川连忙道:“他不认识我的。”
“你是我身边的人,现在陆家那位老头子已经放权了,但凡他松松口,你的那两位王八蛋兄长就会知道所有的一切,知道你就在我身边,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临川的手紧紧攥了攥,沉声道:“这意味着我们之前所有的准备可能都将...前功尽弃。”
商戒眼角浮起一丝冷冽:“以后不准再去那边了,也不要再和那边的人接触,更不可以见陆无缺。”商戒看向他:“虽然陆无缺毫不知情,但终究是陆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