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搞玄学

第116节(1 / 2)

可不是好,黄父一下子拉上来一条两三斤重的大鲤鱼。

等去上完厕所的那老头回来,黄父已经钓了三条鱼起来,最轻的一条也有一斤多重。很多老头在河边坐一天也钓不到这么多鱼。

“老黄,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大家都很羡慕。

黄父也惊呆了,他今天的运气真是好得离奇。但更好的还在后面,父子俩在外面的马路上溜达了一圈,然后黄父就又捡到了一张自行车票。

自行车,这可是堪比后世的宝马奔驰,不,这个年代能有一辆崭新的自行车骑着,那比后世开宝马奔驰都还风光。

虽然这东西对黄父来说,要弄到手非常容易。但白捡的跟自己动用关系人脉去拿回来的感觉又不一样。摸着这张自行车票,黄父好半天没说出话来,他今天的运气确实好得异乎寻常,由不得他不相信。

“交到离这最近的派出所,等失主过来领吧。”黄父把票递给了黄为民。

黄为民接过,收了起来,偷偷觊了一眼他的脸色说:“爸,我没骗你吧,幸运符真的很有用。”

黄父没做声,活到他这把年纪,往往知道,人这一辈子,并不是你拥有得越多就越好,运气太好,他怕折福啊。

良久,他才说了一句:“你所谓的那个高人在哪里?我去会会他。”

黄为民听他不再提让自己去布罗湾,松了口气,忙应道:“高人出去办事了,约我中午在招待所见。咱们回去吃午饭吧,吃完饭,她应该就差不多回招待所了。”

“好。”黄父答应了。

父子俩回家,头一回心平气和地聊了一会儿。话语中,黄父难得的对黄为民表扬了那么一丢丢,激动得黄为民差点跳起来。大师就是大师,这一出手,果然不同凡响。

阿姨做了一桌子好菜,黄父极为难得地拿出珍藏的酒,给黄为民倒了一杯,父子俩各自坐在一边,难得的有几分温情。黄为民举起了酒杯,正要说两句好听的哄哄他家老头子,外面忽然闯进来好几个穿着制服的人。

黄父脸色一凛,重重地将手中的酒放下,站了起来:“刘先,你带这么多人来我家里是什么意思?”

刘先,也就是领头的那个人,拿出一张盖了印的纸,递到黄父面前:“黄老,得罪了。黄为民触犯了法律,这是拘捕令!”

第132章

从天堂到地狱莫过于此, 黄为民本来还在得意, 畅想着怎么样帮他老子更上一层楼, 他也跟着沾光,步步高升, 结果给他来了这么个晴天霹雳。

他的第一反应是:“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黄父也紧抿着唇, 盯着刘先:“这是谁的命令?”

刘先不为所动, 沉声道:“这是汪书记批的!”

“等一下。”黄父两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一脚踢开背后的椅子, 沉着脸走到电话机面前,“我给汪书记打个电话。”

这个情况,刘先来抓人之前就预料到了, 他站在那儿没动:“黄老,你请便!”

黄父斜了他一眼, 拿起话筒,拨通了汪书记的电话:“你好,汪书记, 对,我是黄忠鑫。我想问问,为民这孩子究竟犯了什么事?贪污, 买官卖官?不可能……有证据是吧,好,那我倒要来看看!”

黄父重重地把电话挂断了,然后走到桌子前, 瞪着黄为民,厉声道:“你贪污,还买官卖官,干涉司法?有没有这些事?”

黄为民当然不肯承认:“没有的事,爸,我哪儿敢啊,肯定是有人冤枉我,我就一个小小的主任,哪有那么大的权力啊!”

话是这样说,但黄为民心头怕极了,他的手心紧紧握住,大冬天的,汗都浸了出来。他在浮云县做的那些事不会被发现了吧?应该不会吧,他一直做得很隐秘,钱也藏在非常隐蔽的地方,连周建英都不知道。

听他这么说,黄父脸色稍霁,瞥了他一眼,拿起外套穿上:“没有最好。只要你没犯事,谁也不能欺到我们黄家人头上。走,我跟你一道去见见汪书记。”

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出了黄家。

***

老毛的动作很快,仅仅一个上午,就把黄为民在省城犯的事全查清楚了,跟昨晚那封信里所说的分毫不差。老刘那边,中午也来了一通电话,他们昨晚连夜直奔浮云县,突击审查了浮云县信用社,查到账面资金确实不对,具体差了多少还要核实。

但这些已经足够先把黄为民给抓起来了。所以经过商议,派出了刘先去抓人。

“待会黄忠鑫应该要过来。”汪书记放下电话,按了按太阳穴,有些头痛。

老毛听了嗤笑一声:“他来又如何,是他儿子先犯了事,我们是按照规矩办事。打着他的名义到处胡作非为,勾结信用社主任贪污公款,这么大的事,难道他还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不成?”

老向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黄老应该不知道黄为民所做的事吧。”

“一句不知道就能推掉一切责任?”老毛双手叉腰,斜了老向一眼,“我知道你跟黄忠鑫关系好,但别忘了,在大是大非面前,不能掺杂私人感情。”

老向苦笑了一下:“没有的事,你们的决定我都服从,我没有异议。”

看他们二人吵来吵去,汪书记不满地皱紧了眉头,用笔尖敲了敲白纸:“行了,吵什么吵,当这是菜市场啊?这件事有什么好争的,照规矩办事就行了。咱们来说说另外一件事。”

他把那三封信丢到了桌子上:“我,老毛,老刘昨晚同时收到了这封信,具体的时间未知,我八点多看到的,老毛和老刘九点多看到的。都放在我们的书桌上的,看这笔迹应该是一个人,大家说说,举报的这个人会是谁?怎么把信送进我们几个家里的?”

他们几个都是住的独门独院,门口也有警卫值班看门,但凡有生人进来,都不可能逃脱警卫的眼。

老向摸了摸眼镜:“会不会是家里人帮忙递的信?”

他这怀疑,汪书记也想到了。

“查过了,不是,三家的保姆都是知根知底,做了很多年的老人。而且昨天老刘家的保姆阿姨因为儿媳妇生孩子,请假回去了,他家除了他的秘书跟进跟出,就再也没有一个外人进去过,他那秘书是跟了他十几年的老人,而且昨天下午四点就离开了,信是晚上才出现的,这也就排除了秘书的嫌疑。”

“那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老向嘟囔道,“那这信是怎么跑到你们三个家里的?还有写这封信的人把黄为民干过的事,一桩桩记得这么清楚,莫非是他亲近的人?”

这倒是很有可能,不然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汪书记点头,叫来秘书:“派人出去查一查,哪些人跟黄为民走得比较近。”

自家没头绪,只能从黄为民的身边下手了。

几个人讨论着,就听人通报说,黄父来了。

汪书记放下了笔,看着门口,等黄忠鑫一进来,他也没多说,只点了下头:“老黄,坐。”

又让秘书给黄忠鑫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