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踏月而来穿越

分卷(68)(2 / 2)

在她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慕寻也过来了。

羌笛,不是我说你,你为什么不正大光明的过去,在这里偷偷观察你未婚夫算什么?

慕寻是值岗偷跑出来的,她手里还拿着长戟,用手背上的刺甲戳了戳羌笛的肩膀。

鹤归巳也过来了,羌笛拍掉她的手,我就是有些好奇。

好奇什么?慕寻,人家两人是兄妹,就算鹤归巳依赖少族长

剩下的话,在看到之后的一幕,慕寻的话音戛然而止。

宋悯欢有些好笑,没想到羌笛会回来偷听,他闻言,也跟着回头看过去。

只见月色之下,草色在湖边飘荡,瘦弱的少女转着轮椅从树后出来,不知道在原地等了多久。

穆殷走到了少女的轮椅前,像是他平日里做的无数次一样,把少女从轮椅中抱起来,仿佛对待什么珍贵易碎的物品,动作之间带着无尽的怜惜之意。

而本来怨气深重的少女,在男人出现之后,眉目之间的刻薄之意散去,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温柔又惹人怜爱。

阿兄,你方才出来太久,我见不到你,便偷偷跑出来了,你会不会怪我?

穆殷拢紧了怀里少女的衣衫,沉稳的面庞上神色分毫未变,淡道: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副本,略微狗血。

第80章

宋悯欢心中略微古怪, 就算是亲兄妹,这般的行为也太过于亲密了些,有哪个哥哥会抱妹妹这般的抱

他这般想着, 旁边的羌笛和慕寻自然也是一样的想法。

这慕寻瞪着一双眼,吓得掐了一把旁边的羌笛,少族长他鬼迷心窍了?

上次我去的时候,羌笛淡声道, 鹤归巳同我说穆殷平日里会帮她洗漱更衣洗澡。

不知道是真是假, 她讨厌我倒是真的。

慕寻闻言拧眉,大胆猜测道:她擅邪术,会不会是使了什么手段迷惑少族长?或者是少族长被她威胁了?

我敢保证,少族长肯定是喜欢你的,上战场的时候他都不舍得在你周围离开,哪次都是一直偷偷保护你, 上次还因为你中了箭

羌笛无所谓道:说不定他两个都喜欢, 毕竟鹤大人也是族里出名的美人。

嘁,慕寻白眼快翻上天了,大小姐, 族里也不缺他一个男人,他要是真和他妹妹有什么, 这亲不成也罢。

就怕族长族巫都护着她,你嫁过去天天不得膈应死了?

慕寻说着有一些气不过, 嘲讽道, 这还没走呢, 就抱起来了,私底下谁知道他们两人会不会有什么

剩下的话她没说,意思也十分明显。

行了你, 羌笛拍拍慕寻的肩膀,穆殷不是那样的人,说不定有什么内情,而且婚事也不是我能做主的。

嘴上这么说,她心底不介意当然是假的。

你先回去,天天值岗乱跑,小心挨揍。

我跟上去看看。

慕寻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听话的走了,临走的时候还交代让羌笛小心一点,这要是被发现了,怕是会很尴尬。

说不定就是知道我在这里故意给我看的。羌笛这么笑着说了一句,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意有所指。

穆殷就那么抱着鹤归巳回了营帐里,他是少族长,营帐自然比普通的营帐繁复一些,也更好辨认。铜盆里的火把依旧在灼烧,鹤归巳的营帐离他的并不远。

门口的侍卫似乎早就已经习惯,目不斜视的值岗,羌笛身形灵活,她在夜间穿行,没有让来往值岗的侍卫发现她。

鹤归巳的营帐上刻着黑色的咒文,上面有同样的公子岚持戟图案,两人进去之后,羌笛撩开了营帐的一角。

宋悯欢伸手碰到营帐,这里的东西对他来说都是虚的,他能够直接进入营帐里。

师尊,这阵可是你布下的?

他碰到营帐的时候感受到了温和的灵力,带着些许熟悉的气息。自从沈映雪进入过他的识海之后,他就对沈映雪的灵力有所感知,像是若有若无的有了联系。

是我融合了羌笛的记忆做的还原,也有一部分鹤归巳的记忆,你若是想看,只用跟着鹤归巳便是。

我们是境外之人,此处对我们来说都是虚无。

沈映雪说着,牵着他直接穿过了营帐的帘布,进入了营帐里面。

他们两人出现在营帐里,宋悯欢得以看清营帐里的陈设,此处比羌笛的营帐要大的多。地上铺的是暗色的貔貅皮毛,墙壁上挂的有少女的服饰以及许多稀有的宝石璎珞。

八角熏炉里不知道燃烧的什么香,香味浓重而略微怪异,隐隐还带着血腥之气。

穆殷抱着鹤归巳把她放在了软榻上,眼看着鹤归巳的手腕要搭上穆殷的肩膀,穆殷松开了她,脸色冷下来,你够了没有?

如今她又看不见了,鹤归巳脸上的笑意收了些许,阿兄,你当真要这般对我?

若是我不高兴,父亲大人身上的毒可就不一定能抑制的住,你一定不想看到母亲大人伤心难过吧?

这话一出,穆殷的脸色更冷了些许,直接推开了她,小笛方才已经看见了,你满意了吗?

你在生气,鹤归巳深褐色的眼眸变得幽深,笑了起来,反正无论如何她都会嫁给你,我只是想要让你在人前多关心我一些,这般的小条件,阿兄也不愿意满足我?

跟她相比,我可要惨的多,鹤归巳声音很轻,我为阿兄断了双腿,为了让阿兄开心救治父亲大人给自己下了邪咒,邪咒毁了我的容貌、我的身体,为了阿兄我什么都没了阿兄却还是要娶别的女人。

阿兄,你觉得这般对我公平吗?

鹤归巳嗓音略微颤抖,她细白的指尖用力攥紧身侧的八角香炉,掌间生生被烫掉了一块皮,上面有黑色的咒文爬出来,很快伤处便愈合了。

她坐在软榻之上,双眼里的不甘心和幽怨爬出来,身形如今更显得瘦弱,裙底之下空荡荡的,像是一朵羸弱脆弱徒有外表的纸花。

只可惜这朵纸花内里早已经完全染黑,芯子上面都淬上了毒素,一点也不似外表那般柔软可欺。

鹤归巳,穆殷平视着她,喊的是她的名字,眼里略微厌恶,你如今还在自欺欺人,之前去东莱我警告过你让你不要跟着,是你自己非要跟过去。若不是你执意过去,大成二成他们也就不会丧命。

父亲的毒也是因为你而起,你自愿为父亲解毒,若我知晓你是用此阴邪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