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屎:这成了死局吧,御史大人也是……抵抗力太低了。
蹦跳鱼丸:对呀,你看我们太尉大人,拔刀确实是拔刀了,但整个人就很刚。
猫说午后:原著里御史大人的身体好的很,朝堂上跟唇枪舌战,一点儿不输阵的。
鷇华:我好想给他一盒救心丸。
星河落九霄:楼上别闹了好吗?人家中风,你给救心丸干什么。
……
余己戴好了帷帽,转向钟二的方向看了一眼,钟二看不清楚他的任何表情,但是心已经碎了一地。
“你等等……”钟二拉住余己,也不顾上太尉对余己恨不能杀之而后快,硬着头皮对着太尉道:“义父,不要赶他走,他能治好父亲。”
“玉儿!”太尉大人根本一丝一毫都不信,只认为她是被迷昏了头,“你清醒一点,床上躺着的是你父亲,你怎么敢让这种……”
“丞相之女遇袭的时候玉儿就在旁边,”钟二说:“她当时整个脖子都被划开了,是必死无疑的,是余己救活了她,玉儿亲眼看见的——”
钟二说:“她因为惊吓损失了神智,但当时那一种伤,玉儿敢说这世上除了余己之外,没有第二个人能治。”
钟二抓着余己的手,使劲捏了捏他,转头看他的眼中,全是信任。
“再说当日玉儿才到姑母的府上,与十五皇子一同出游时遭遇刺客,身受重伤,”钟二把原先干服务员时候报菜名的本事都拿出来了。
语调流利又迅速,“也是十五皇子派人将他接去,才治好了玉儿,他对玉儿有救命之恩呐,”
钟二说:“先前回程,遭遇土匪,同样是他救了玉儿的命……且就算撇开这些不提,他的医术,是玉儿见过最好的。”
钟二仰着脸,梨花带雨的看向太尉大人:“玉儿不懂朝政,但父亲如今这个样子,必定会有碍于,与义父整日商议到深夜的事情,按照太医们开的药方,喝上三年五载,人能不能恢复先前的五成,都是未可知。”
太尉神色果然一变,近日,老皇帝身体每况愈下,多年来,迟迟不立储君,到如今也是终于松了口,朝堂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在私下几股势力早早开始暗中较量。
他们身处权势的漩涡,这时候即便是想要置身事外,也根本不可能,一朝天子一朝臣,站队不慎,便是自此万劫不复,御史大人确实倒下的不是时候。
“父亲一生为朝廷殚尽竭力,不该是这种退场。”钟二见太尉大人,面上动容,又说了一句。
钟二余己有信心的,虽然这信心还不到百分百的程度,致使她先前犹豫,但此刻想通,这点犹豫也就没有了。
剧情虽然会崩坏,但是基本不会出现大岔子,御史大人是姜子寒皇位推手的重要人物,他绝不可能死。
既然不可能死,再加上余己那连科学都解释不了的手段,这人要还不见起色,也就无药可救了。
要说钟二前一句话,太尉大人只是动摇,那后一句,太尉就绝对是赞同的,“一生殚尽竭力,确实不该如此退场——”
太尉大人盯着余己看了半晌,对钟二确认道:“你说他是十五皇子的门客?”
“是的。”这次不等钟二开口,余己答道:“我能治好父亲。”
“哼,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我还要亲自去十五皇子府上走一趟,”太尉大人转回床边,给一直在乱划拉,口齿不清的嘟囔着什么的御史大人掖了掖被子。
交代钟二:“玉儿,你父亲的事,等我从十五皇子府上回来再说,切不可偏听偏信,受人迷惑,拿你父亲的性命开玩笑。”
钟二神情有些囧,不光是她这一会儿,就成了被“妖孽”迷惑的“商纣王”更因为她总觉得御史大人和太尉大人……嗯,怎么说呢,感觉不太对劲儿。
太尉大人走了,钟二叫余己把仍旧在屋内横七竖八的人都弄醒,叫了丫鬟进来伺候御史大人,这才拉着余己准备先回自己房间,省的御史大人看着余己嘟嘟囔囔,气的直蹬腿留涎水。
可这才刚走出了门,就遇见了去而复返的太尉大人。
“你刚才……”太尉大人指着屋子,神色扭曲,“叫他什么?他是不是因为这个,被你给气成这样的——”
“不许乱叫!”太尉大人吼道。
余己还挺无辜,他愣了愣,用能气死人的慢悠悠语调说:“我叫了好几回了……”
钟二捂了下额头,赶紧打岔,“义父,父亲病症事不宜迟,您快去快回——”
太尉大人这才走了。
钟二带着余己回了她自己屋子,一路上下人眼光不敢明目张胆,也是纷纷窃窃私语。
钟二后颈皮被各种谴责的目光,盯的发紧,哭笑不得的把门关上,顾不得去想下人怎么编排她,把余己按坐在桌边,摘下帷帽捧着他的脸看。
“你这是……吃了催,提前发情期的药所致?”钟二捶了一把他肩头,“都跟你说了不急,你怎么不听话——”
余己抬头看她,想到刚才钟二没有让他离开,而是抓住他,信任他,他便不由的红了眼眶。
钟二眼看着余己脸上红纹颜色加深,眼中也浮现血线,有种近距离看魔幻大片的感觉……
“喂喂喂——”钟二晃余己的脑袋,“你干什么,要变身啊?”
“不会是发情期吧,”钟二手僵住,神色一言难尽“现在……不是时候啊……”
小天们使们也一直看着,见此情景,不知道是该着急御史大人好,还是该狼嚎终于到了发情期好……
小昭:妈唉,终于到了吗?
啊陈仙女:这时机实在是不太合适呀。
小白:是到了吗?到了之后是这个样子的吗?有点带感耶,
沐沐沐辰:超级期待,但是御史大人还病着,总感觉不能尽兴啊……
见欢:就是呀~~
星河落九霄:御史大人还是挺可爱的,先治好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