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麋鹿:本人以死,大事儿挖坟,小事儿烧纸——
熙可熙:……顺便给我也烧点_(:p」∠)_
鏡天:……给我来个二百万。
灰兔:给我烧个母兔子……要白的。
一只猫:给我烧只猫,要芦花色。
鸡仔:唉,芦花不是鸡吗?
白鱼:我其实一直暗恋我隔壁海域的黑鱼啦,能不能照着它的样子给我烧一个哦……(*/w\*)
太月:楼上几个能让人好好伤感一下吗?歪什么楼!
……
怀着十分悲伤背上沉重的心情,两个人重新坐回了桌边,钟二给余己包扎好伤口,逼着余己再三保证,绝对不自残了,才答应自愿吞蛊。
讲实话,钟二是不相信这蛊能有用的。但余己又是心头血,又是剖析伤痛,只祈求试试,让她实在不忍心拒绝。
但是等她真看仔细了碗里咕涌的黑虫子,顿时捂着嘴,先到外头干呕了一通。
余己跟着钟二出来,给她递水,神色黯然可怜兮兮的咬着唇,那蛊虫是从他体内逼出来的,余己似乎在控诉钟二嫌弃他恶心一样。
“我没有嫌弃的你的意思……呕~~”
“我真……呕呕呕……”
余己:“……”眼泪默默的流。
“你咋这么爱哭啊……”钟二啥也呕不出来了,蹲在洞口不肯进去。
“前几次你给我下蛊,我明明没看见蛊虫。”钟二表情十分一言难尽,“这一次咋这么……肥啊。”
“你说过,要再下下不痛的。”余己还满脸委屈。确实是因为怕钟二疼,这蛊才在他体内养到这么大拿出来的。
“可……可他妈跟贴树皮似的——”钟二忍不住爆了粗口,伸出小手指,“跟我手指差不多,你让我怎么下口啊——”
她暴躁的揉头发。看着余己可怜兮兮的表情,不抱什么希望的问:“能烤着吃吗?”
余己:“……qaq。”
钟二又被余己拖回了桌边,看着桌上的碗直运气,运了半天,又呕了,这次全是清水。
钟二一边摇头一边挥手道:“不行不行,我实在不行……”
“要我帮你吗?”余己扶着洞口,一脸纯真的问。
钟二回头看了他一眼,直觉要不好,见余己一只手在身后背着,警惕的朝后退了一步,“你要干啥,我……”
余己出手如电,一针将钟二撂倒在臂弯,将她抱进了屋内。
小天使们瞪大了眼,以为下面要看到什么不适合观看的场面,却只看到余己将蛊虫捞出来搁在钟二的手腕上,接着他便拉下了钟二的衣袖,等再拉起来的时候,蛊虫已经消失了。
而钟二的手臂,完好无损。
十三余:去哪了去哪了,钻进皮肤了吗?
霖中月:我以为是要用吃的……
咸鱼:直播员也是这样以为的,可虞姬确实没说是吃的。
玉水天风:只有我一个人关注到,虞姬又是心头血,又是割手腕,刚才还摇摇欲坠,现在抱起直播员却轻盈无比?
京墨:楼上这么一说……确实是唉。
咦:虞姬现在已经是一只黑芝麻馅儿的汤圆了——
杜撰:或许一开始就是呢?他亲口说,他是巫蛊师,自小将身体种满蛊。
大白鹅鹅鹅鹅:楼上,请你不要说了,细思恐极。
半仙:好好的清纯软萌人设,一步步到了如今的鬼畜病娇
彼岸天光:这到底是人性的沦丧,还是彼岸失去了天光——
……
钟二再次行醒来的时候,身下晃晃悠悠,是在马车上。
而余己就抱着她,睡在她的身边,脸蛋粉嘟嘟的,看起来显得十分的温软无害,一缕发丝缠绵悱恻的贴着他的侧脸和脖颈,十分的惹人嫉妒。
钟二伸手拨开他脸上发丝,把自己的唇贴上去,余己哼了一声,翻过身搂住了她。
钟二和余己近距离的对视,看着他带着刚刚睡醒的迷蒙样子,简直像个堕入凡尘的神仙,余己朝着钟二俯身,在她的额头脸颊上亲吻,极尽缠绵和温柔,好像刚才那个疯狂又极端的模样,只是钟二一个荒诞的梦。
钟二恍惚,半眯着眼,不由自控的抱紧余己,迎上他的唇,热烈的回应。
此刻她觉得自己好像饿了十几天,而余己就是摆在近前的一块儿冒着热气的甜香的糕点。
等到她从恍惚中回神,余己被她按在软垫上,发丝散乱,衣领微敞,她呼吸都不畅了。
再一对上那双浅淡的眸子,她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让她不受控制的想要把人给……吞了。
钟二迫不及待的贴上余己的侧颈,控制住自己想要撕咬的欲望,只是不停的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