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等?等就不用死了吗?”
“等它吸饱,最后,活下来。”
孟成真懂了,意思就是赌,看谁的生命力更强,谁最能耗,等生种吸足了生气,最后没被吸干的人,就赢了,就能活下来了。
就像那句我不必跑得比狮子快,只要活得比别人快就行了。
孟成真呵呵地笑了,她想摔东西啊!
这算什么鬼办法?
所有人都死了,剩下的也都半死不活,就算活下来了,那也被吸的差不多跟人干一样了,人不人鬼不鬼的,跟死有什么区别?
别说什么生气还是什么生命,在她看来,管它花花草草还是人,那吸的不就是寿命吗?
想她一个双十年华的少女,被吸成七八十岁的老妪,就算活下来,有什么可庆幸?
“恢复,能。”
孟成真正要吹胡子瞪眼想说,与其当干尸不如一同赴死,但听到这三个字后,秒变脸,温柔地说:“哦哦,你是说能恢复?你就有办法让我恢复过来?”
“呵呵,好嘛,那你早不说,听你的听你的,你是大佬,我没意见。”
说完,她上前将她的救命“稻草”抱了起来,对方乖乖地趴在她肩膀上,一声不吭。
这个时候,又没有大佬的架子和白眼了,看样子他很会忍辱负重、能屈能伸嘛。
孟成真嘻嘻了声,但想到什么,又不自在地打了个冷战,妈呀!这种人通常也很懂得睚眦必报、十年不晚的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