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从容淡然的抱着她:“过目不忘也是企业管理者必备的本能,无论何时何地,关乎于公司大小各处的每个细节都必须有印象,这样叠加在一起才能更好的审时度势,做出最完善的分析和决策。”
季暖捧起书:“现在就给我上课啦?你要是能一直这样保持着正人君子的态度,我还可以考虑考虑要不要让你做我的导师。”
墨景深忍着笑,摸了摸她的脸:“你里里外外都被我睡了无数次,现在让我做正人君子,自欺欺人可不是企业管理者该有的态度。”
“……”
说不过他!
季暖干脆低下头继续看书。
直到夜里她躺在床上还在盯着书继续看,墨景深将她捞进被子里时,轻描淡写道:“爷爷刚才打电话过来,让我们后天回墨家住一晚。”
“忽然回去干什么?是有事?”
墨景深把季暖带进怀里:“安书言和她父亲这几天在墨家做客,周末回美国的航班已经定了,爷爷虽然没打算跟安家扯上太多的关系,但于情于礼身为墨家之主,该有的客套还是要有,让我们回去一起吃个饭,算是送别。”
“我怎么觉得这个不像是爷爷能提出来的要求。”季暖频频抬头看向墨景深的表情。
墨景深抬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看破不说破,就你机灵!有我在,无论是墨家还是季家,也没人敢吃了你。”
季暖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我不把安书言吃了都不错了,谁能吃我啊……”
墨景深在她唇上反咬一口:“我能吃。”
季暖抬头继续去咬他,两人就这样或轻或重的咬了半天,季暖的呼吸频率都急促了许多,最后赶忙喊停,在他身下不再乱动。
墨景深的手在被子里握住她有些冰凉的脚,眉宇微微一蹙:“脚这么凉。”
“马上就是中秋了,外面天气只有零上几度,我每年这个时候手脚都很凉。”季暖任由自己的一双脚丫在他的掌心里,没有抽出来:“听老人说,手脚凉就是没有人疼的意思。”
墨景深亲亲她的嘴角:“我还不够疼你?”
季暖刚也只是随便一说,结果转眼就被一句秒杀,没话可怼回去,干脆将脚在他掌心里动了动,顷刻就又再度被他握住。
“不折腾你了,早点休息,回墨家时去后山泡个温泉,对你体寒的毛病有帮助。”他语调轻淡。
季暖一下子眼睛就亮了起来:“墨家后山的温泉?那不是轻易不让外人进的吗?”
“你是墨太太,不是外人。”墨景深话落,以眼神警告她赶紧把手里的书放一边去,低道:“睡觉。”
可能是在床上被他统治的习惯了,季暖立刻老老实实的将书放到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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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