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见外?”盛易寒在车里,视线掠过她们两人的身上,最后落在季暖神色平淡的脸上:“墨总在你身边安排的这个保镖倒是忠心耿耿的很。”
季暖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你们盛家现在这么闲?有事没事的就跑来t市碍人的眼?你前段时间不是把季梦然带走了吗?现在她失踪在外,你连这点同情和关怀都不能去假装一下,又来我这里干什么?”
听见她这明显的奚落,盛易寒直接又冷又淡的开口:“季暖。”
季暖听着他的声音便蹙起了眉:“麻烦称呼我为季小姐或者墨太太,我跟你不熟。”
男人冷冰冰道:“多年前的事情你既然放不下,我也不会逼着你去释怀,我只问你,盛氏集团港股忽然间被墨氏压制,是你的要求,还是墨景深单方面的制衡?”
季暖听罢,看着她,语气寻常又自然:“这答案还需要我告诉你吗?你看墨景深像是有时间特意把注意力放在盛氏这种档次的公司身上?当然是我看你不爽。”
盛易寒冷嘲的笑:“墨景深对盛氏的压制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以为他要等到你的授意才会对我出手?无非是最近包括股市方面也被他横空插了一脚,我想也是,没有你在中间,他的确不会如此费心的一步一步打算来拿捏住我盛氏的命脉。”
季暖将封凌挡在自己面前的身影轻轻推开了些,静了静才道:“既然你明知道,还来问什么?他做的和我的意愿,本质上也没什么区别。”
“季暖。”这两个字再被他念出来,已经是夹带着锋芒:“你是打算永远都用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
“不然呢,盛先生以为自己是哪根葱,我需要对你客气?一个曾经在我的生命中扮演过那种角色的人,还指望我像个圣母一样说一句原谅你?我应该是从一开始就表明过态度,我的立场一直都很清楚。”
盛易寒在车里忽然就笑了,笑意浅淡,隐有森然冷漠藏在嘴角,最后被他隐了下去。
季暖的面上也是浮着笑,虽然眼底并无一丝笑意:“一定要让我把话说的更明白吗?我当年的确年纪不大,但我知道你根本就没醉的那么彻底。”
无视车里男人忽然向她看来的视线,季暖转身便走。
盛易寒没有再开车过来,银灰色流畅的车身停在t大校门外,久久没有移动。
……
t大这边整整三个月的学习进程已近尾声。
距离t大的百年校庆还有三天,学校内的校园网忽然出了问题,整个学校几乎一整天无论是通讯公司的网络还是校内的有线及无线网络都无法使用。
当晚季暖才知道,有人匿名将那天偷.拍到的季暖和墨景深的照片发了出去,虽然只发出不到五分钟就被封号屏蔽,但为了不促使这些八卦消息的传播,远在海城的墨景深居然直接命人将t大整个通讯网络都封了一天。
那些照片倒是没什么,只是一些季暖在墨景深的车上下来的照片,还有两人在墨氏子公司楼下餐厅里的照片,没有任何不可见人的。
但发布者在照片下边写的内容却十分的不堪入目,完全凭着捕风捉影的猜测和故意的黑她而用各种婊.子,引.诱,不要脸,第三者插足,风.骚,见钱眼开等等这样的词汇来形容季暖。
封凌查清照片的来源后,直接带着照片冲进寝室,凌菲菲刚进门,要不是躲得快,差点就要被封凌一脚给踹断了腰。
“啊!你干什么?”看见直接对自己出脚的封凌,凌菲菲吓的向后躲开。
“干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
封凌冷笑着一把拽住凌菲菲的头发,在凌菲菲痛到尖叫时使劲向旁一拽,再伸出另一手将凌菲菲的床单扯了下来,床上所有的东西随着一起哗啦啦的全部掉到地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