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宜:“......”
当着季雯沁的面,两人心照不宣的选择了少说话,少撒狗粮。
穿过酒店的长廊,转个弯便到了安宜的房间,安宜身上被包裹着,有点热,聂彦刷了房间卡,刚一推门进去,安宜就把身上的被子掀了,拍着聂彦的手臂让他开空调。
聂彦把她抱在沙发上,捏着遥控器调了温度,面无表情的坐在安宜旁边。
安宜摸着脸,早已经做好了聂彦兴师问罪的打算,结果这么平静,反而让她内心忐忑不安。
“酒逢知己千杯少。”
安宜讪讪的念了句诗,瞥着聂彦的脸色,渐渐没了声音,她喉咙有些干,舔了舔嘴唇。
聂彦视线落在她的胸前,季雯沁的睡衣胸前露的多,安宜比她骨架小,穿在身上更是半露着胸,她看到聂彦的眼神,把领口往上拽了拽:“闺蜜在一起相处,都这样的。”
聂彦皱眉:“你现在和她是闺蜜了?”
前两天还情敌呢,今天就变成闺蜜了,女人可真是善变。
“是呀。”
安宜见他没有预想中发脾气,慢慢的挪过去坐在他大腿上。
“我觉得季雯沁还挺不错的,以前是我误会她了。”
女人之间的关系聂彦不是特别了解,手拽上安宜肩头的那根细丝带,那根丝带便像没了骨头一样滑下安宜的肩头。
安宜愣了一下,赶紧把肩带拉了上去,坐直了身体,故作镇定的问聂彦:“怎么样,是不是很性感?”
长腿细腰肤莹白,聂彦心头拱火,强行压下脑海里的浮想联翩,他还有话没说完呢,安宜以前很听他的话,基本不喝酒,现在都会背着他喝酒了,俗话说有一就有二,他必须得跟安宜说好了,不能随便喝酒。
他板着脸,掰正安宜的肩膀:“什么性感不性感,以前不是说好了不许喝酒吗?”
安宜说:“什么时候说好的?”
聂彦强势:“我跟你说过不许喝酒。”
安宜点头:“是呀,你说过,可我没说我要听你的啊。”
聂彦:“......”
安宜站起身,拉着他的手在地上转了个圈,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你看我这一身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当然好看,但现在不是讨论好不好看的时候。
他把安宜拽回去,按在怀里,咬牙切齿的说:“你昨天发烧了知不知道,今天就敢喝酒。”
安宜:“我已经好了,不烧了。”
她拽着聂彦的手往自己额头上放,温度正常,确实不烧了。
聂彦说:“发烧哪能好的这么快,要防止病情反复。”
安宜低着头,脸上有些不耐烦:“哎呀,我知道,聂爸爸。”
聂彦:“......”
安宜叫他什么,安宜叫他聂爸爸。
他当然知道这不是什么情侣间的情趣,这是安宜委婉的表示他管的多。
聂彦还没来的急生气,安宜伸手在他胸口拍了拍:“我爸对我妈特别好,我从小到大的择偶标准都是以我爸为目标的,找一个能给我依靠的男人。”
安宜很聪明,清楚的知道怎么能让他消气。
聂彦握住她的手:“糖糖,下次不可以这么任性了。”
安宜顺势而下,凑到他唇上亲了一口,故意调侃说:“好的,聂爸爸。”
聂彦闻到她嘴里的酒气,凶狠的咬住了她的唇。
本来以为这事已经算过去的安宜被聂彦按在沙发上,吻的眼泪汪汪。
“斯文败类。”
安宜哆嗦着手指指控他。
聂彦微笑,慢条斯理的脱了外套,搂住她的腰说:“宝贝穿成这样勾引我,我怎么能让宝贝失望呢。”
刚刚还一本正经像爸爸一样教训她的聂爸爸画风突变,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话。
安宜吓得差点从沙发上翻滚下去。
聂彦说,要带她去浴室,醒酒。
上次在浴室洗菜的场景至今停留在安宜的脑海中,安宜来不及求饶,就被聂彦抗在肩膀上带了进去。
安宜刚刚在外面理直气壮的说她没说过要听聂彦的不喝酒,被聂彦反复逼问之下,割地赔款,说以后想喝酒,一定要向聂彦报备,还被他用手机录了下来。
安宜嫌弃聂彦管的多,啰嗦,故意奚落他叫他聂爸爸,在浴室里就被他恶劣的抵在墙上,声音娇软的喊爸爸。
安宜总算知道为什么聂彦刚刚那么平静,说他什么他都不回嘴了,合着都在这儿等着她呢。
结束之后,安宜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骂聂彦:“禽兽。”
聂彦微微含笑,并没有反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