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已经不能一个蠢字来形容了。
偏须磨那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还真收徒。
不能抢妹妹的灵宠,不能把那个飞渊变成护宗灵兽,所以想了个折中办法,直接收徒吗?
太不要脸了!
看到谷令则一幅郁卒样。洛夕儿非常不厚道的笑了,“令则,我们打个赌如何?那个飞渊应该是卢悦主动要求须磨收徒的。”
谷令则白了洛夕儿一眼,她确实也点这种怀疑。
“哈哈哈!令则。我想问一下,你知道谷令则在哪吗?我住在你家祥云客栈的甲六房。麻烦帮我找她好吗?”
这可真是……
看到咚咚咚下楼的谷令则,洛夕儿非常无耻的跟在后面。
“我说……你们两姐妹真是好玩,你住甲五,她住甲六。要不要这么心灵相通啊?”
“滚蛋!要不是你把我约到仙客来,我早跟她见面了。”谷令则走得飞快,在逍遥坊市。那个断魇都能朝卢悦动手,这边是元晨宗。她真是怕了呀。
“这么急干什么?逍遥诸大佬废了那么大的劲,把她找到,现在根本不可能再让她出事,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反正不是你家人,你当然不急。
谷令则懒得理她,赶到祥云客栈,才觉不对,那正出来的谨山几个,是怎么回事?
洛夕儿也吃了一惊,谨山真人在这,那逍遥是不是还有元婴真人也来此了啊?
刚朝下楼的十三叔瞄了瞄,就见十三叔点头了,洛夕儿差点踩到她自己的脚。
这丫头的阵仗……真是要人命了。
以后找她打架,只怕明明能赢,都只能输了,这后援太强大。
卢悦就坐在大厅一角,正好看到洛夕儿与她叔叔互对眼色的样子,不由咳了一声。
“我在这呢。”
你才出了那么大事故,好容易命大逃出,就不能低调几天?
洛夕儿瞅她的小眼神,满是哀怨。
若是可以,卢悦也不想过来啊,可是……看看已经站到面前的谷令则,不问清楚,她回逍遥也会日夜掂记。
给她倒了一杯茶,“我有事问谷令则,洛夕儿,你就不用凑热闹了吧?”
“咦!我有凑热闹吗?”洛夕儿的脸皮够厚,直接抢过谷令则的茶杯,自己坐下来,“那天,当着我们的面,你被人掳走,你知道,我承受的心理压力吗?你倒好,到元晨宗只顾着给令则解压,怎么不想想我?
……喂喂!你们两个翻白眼的动作,能不能不要这样一致啊?”
卢悦伸手捏捏她的脸蛋,“你有心理压力?那怎么会胖的?”
“你冤枉我。”洛夕儿一把打下她的手,“我一直都是这样,根本没胖过。不过……你嘛,吃了不少苦吧?”
跟断魇的几个月,卢悦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煎熬还是很多的。虽然在花家,师父走后,她又着力养了半个多月,失去的肉,却不是一下子就能长回来的。
看到妹妹脸上瘦了好些的样,谷令则当然心疼,把当日卢悦给她的储物戒指摸出来,“你的东西全都毁了,这个……我不需要。”
说到这个,卢悦还真要感激谷令则,若不是她给的隐性储物戒指,她现在应该后悔的吐血。
朝她伸出自己的右手,炫耀似的晃了晃,“你以为我师父像你师父?”
洛夕儿闷笑,把那戒指掷回给谷令则,“令则,你还是自己收着吧,人家不缺那点钱。”
说她师父不好,谷令则可不领情,“那个飞渊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让你的灵宠,变成你师弟的?”
“我的……就是他的。”卢悦也板起脸,“还有,飞渊就是飞渊,以后,你们谁用我那什么,‘那个飞渊’这种有一点不对的口气说他,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洛夕儿与谷令则不由自主地对视一眼,从卢悦的口气上,她们都知道,先前真是猜对了。
“他是你的灵宠,救你是理所应当的。”
“行了,这是我和飞渊的事,也是我们逍遥门的事,与你们都没关,你们只要记住,我先前的话就行。”
卢悦看这两人一幅郁闷样,不得不缓下脾气,提点一句,“飞渊的脾气不太好,他很厉害的。”
这下她们听明白了,逍遥残剑峰就没听说过有脾气好的,飞渊即为神兽,现在又被须磨收徒,可不就是有嚣张的气焰了吗?
想到秦天一言不和,毁人丹田的事,洛夕儿脸上正经起来,回头一定要把这件事,跟家里好好说说,那飞渊……能让卢悦都说脾气不好,洛家更得罪不起。
谷令则在心里暗叹一声,这个傻妹妹呦,飞渊再厉害,脾气再不好,若还是她的灵宠,他敢在她面前把所谓的脾气暴露出来吗?
“找我什么事?”这么蠢的妹妹,远着点,她能多活几天。
“那个……”卢悦端起茶,往口里倒了好些,“那个……我想问你,当初你真决定炼气八层,就回洒水国?”
这是什么问题啊?
“……是,那是我一早就决定好的。”
谷令则嫌弃地看了一眼洛夕儿,真想一脚把她踹出去,“夕儿,你够了啊,我们有话要谈,你老呆在这,算怎么回事?”
在她心里,卢悦脱困没有回宗,带着一大把人,到元晨宗来找她,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可现在因为洛夕儿在这,她要在这问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