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莺猝不及防的被堵住了唇,这人还很坏的挠她的腰间软肉。
她一边娇声唤着求饶一边赶紧拉住他的手。
“别挠我...啊...”
唇舌间她的只言片语更是零零碎碎连不成一句话。
那只灼热的大手从腰间慢慢移到一片柔软,覆上去...
池晚莺轻哼了一声,唇舌间被掠夺得更激烈...
整个身子软在他怀中,池晚莺环着他腰的手被他拉住,两只白嫩的手被他带到脖子上。
衣衫被脱落,满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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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已经吃了有一阵子,晏津嵘见她日日苦着一张脸喝药也心疼,便叫了大夫到府里为她把脉。
第二日,来的是以往在池府为她把脉的许大夫,让池晚莺愉悦了一些。
“夫人。”许大夫也是一脸笑意的朝她与晏津嵘行礼。
“许大夫不用多礼。”池晚莺站起来与他说道。
两人寒暄几句,许大夫便一脸正色的为池晚莺把脉。
隔着一块帕子搭在池晚莺的手腕上,许大夫把着脉皱着眉头。
晏津嵘见他把脉许久,不由的心头一挑,紧张的问:“怎么了?”
池晚莺也是有些紧张的看向许大夫,心想她感觉自己最近身体挺好的,应该没什么毛病的。
许大夫抚着胡子收回了手,脸上有欣慰的笑:“夫人身子比以往好多了,而且好得七七八八了,许是夫人心情好,活动得比以往多了,身子血气恢复了一些,又或许,夫人吃了何方子?...那肯定是有效的。”
许大夫说最后一句时,本想一问,又想到每个人有自己的秘密,便直接肯定道。
“确实吃了一个方子。”池晚莺道。
许大夫不便过问太多,点了点头,让她继续服药,又交代了一些方面让她注意,嘱咐完便要离开。
晏津嵘一直坐在一旁听着,察觉到许大夫的眼神老是向他飘来,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所以在许大夫出去时,晏津嵘很有眼力的起身送人出去。
两人走到门口一路无言,直到路过花园,人少时许大夫斟酌着开口道:“小侯爷...”
“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成。”晏津嵘浅笑道。
许大夫顿了顿,“夫人的身子还未恢复完全,还请小侯爷在...房事上克制一些。”
晏津嵘脸色变了变,正经的答道:“我知道了。”
许大夫看见他脸色渐黑,怕他不是很理解,再继续说道:“说克制便只是克制一些罢了,其实...适当的房事甚至能让夫人身子恢复得更快,所以还请小侯爷自己掂量着。”
晏津嵘这才脸色好了些,礼貌的朝他道谢。
随后又想起什么,问:“若是骑马狩猎她能受得了吧?”
许大夫一怔,狩猎还要带个姑娘去干什么,“...动作缓一些还是能的。”
罢了罢了,这种小夫妻的想法他不懂。
“多谢,今日辛苦许大夫了。”
送走许大夫后,晏津嵘嘴角挂着一抹笑回屋。
池晚莺见了随口一问,“什么事这么开心?”
“当然是好事。”晏津嵘坐回桌边,揉了揉她的发,看她鼓起腮帮的样子很是可爱。
“什么事你快说。”池晚莺手肘撑在桌上,手托着下巴问道。
晏津嵘很有神秘感的一笑,“想出去玩么?”
“想呀。”池晚莺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语气有些小兴奋。
“过几日皇上举办狩猎,朝中大臣都要参加,第三日公主等女子可以入场,到时候我派人来接你过去?”
“狩猎女子可以去吗?为何以往从未听说过。”池晚莺疑惑的说道。
“新帝上任自是要改一些规矩的。”晏津嵘淡淡的说。
他才不会告诉她,他与皇上暗搓搓的提了好几次皇上才同意的。
“你们何时出发?”池晚莺点点头,继续问道。
他嘴角一抹笑,将头凑到她面前,“亲一下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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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日头高照,太阳暖洋洋的打在走着路的女子身上,偶有微风拂过,撩起女子的翩翩衣摆。
晏津嵘已经去了两日了,今早叫了竹宇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