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男配他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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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火火:你来华京,可以联系我。】

高大帅就回复了哈哈,没说联系,也没说不联系。

虞秋了解他三次元的性格,不过是随口一提。

在他的辅导下,闻策顺利通过考试,拿到驾驶证,避免了被反复折磨的命运。

他感激涕零,说要请虞秋一起吃饭,就定在今天晚上。

驾考期间,两人已经结下深厚的革命友谊,虞秋没有拒绝的必要。

【闻策:等下班,我去接你。】

虞秋:【ok。】

离下班还有一会儿,虞秋等得无聊,索性上网搜索哪些花适合种植在庭院里。

网上的解答五花八门,他挑花了眼,这也想要那也想要,一时拿不定主意,便发了个朋友圈,集思广益。

【虞秋:大家有没有推荐的花种?想种点花。[呲牙][呲牙][呲牙]】

司霆第一个点赞,并出主意:【炮仗花,红红火火的,喜庆。】

虞秋搜了一下,花色确实热闹,不过这种花适合华南地区,华京偏北,气候不适宜。

【向姨:紫藤花好看,藤本月季也不错,还有铁线莲、三角梅都可以!小秋喜欢哪种,我让人去种!】

虞秋扬起唇角:【谢谢向姨~[玫瑰][玫瑰][玫瑰]】

【沈叔:月桂吧,好养活。】

【闻策:郁金香!】

【孟平江:这种多肉怎么样?[图片][图片][图片]】

【高大帅:紫藤花。】

虞秋综合众人的意见,定下紫藤花和月季,再加上多肉。

多肉有冬型种和夏型种,前者可在冬、春、秋季生长,夏季休眠,两种都培植的话,院子里一年四季都有颜色。

刚做好决定,大门开启的声音通过房门传来。

沈明登回来了?

这还没到下班时间呢。

微信忽然啾了一下。

【向姨:小秋,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现异常?】

她是指沈明登有个白月光的事。

虞秋差点都忘了这回事。

他斟酌回复:【向姨,暂时还没有发现,沈哥藏得太深了。[捂脸]】

然后拉开房门,正好撞上沈明登在门外抬手。

两人皆是一愣。

虞秋率先开口:你找我?

沈明登摊开手掌,掌心是一个崭新的车钥匙,钥匙上镶嵌着车标。

拿着。

这什么?虞秋面露迟疑,没接。

一百多万的车,让他拿着钥匙是几个意思?

恭喜拿到驾照。男人身材高大,挡住客厅的光,英俊的轮廓愈显深邃。

他凤目低垂,神色温和道:这是贺礼。

虞秋:

不想试试?男人声线低沉悦耳,带着几分莫名的蛊惑。

哪个男人不爱座驾?

虞秋也不例外,但是

太贵重了,我不要。

拒绝得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沈明登并不意外,头向玄关偏了偏,示意道:可以先试试手感。

对方没有硬塞,虞秋不好继续拒绝,而且他确实没能抵住诱惑,便抓起钥匙。

好。

微凉的指尖蹭过掌心,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沈明登收回手,轻轻蜷住,另一只手屈指抬了抬眼镜,低声道:来。

车库里,一辆白色卡宴姿态优雅,线型流畅,正静静等待它的主人临幸。

虞秋眸光微亮,是他喜欢的颜色和车型。

可惜太贵了,他要不起。

青年眉目雀跃,瞳色发亮,在昏暗的车库里,如宝石般耀眼炫目。

鲜艳荣美,明朗清甜。

沈明登眼尾不自觉堆出笑意。

试试。

虞秋下意识按下解锁。

清脆的解锁声响起,他猛地回神,并暗自唾弃。

怎么沈明登说什么他就听什么?条件反射吗?!

心里莫名生出抵触。

沈明登怎么会突然送他车?

他难道不应该跟自己这个绿茶泾渭分明吗?

为什么近来对他态度大变?

买早餐,载他考试,送百万豪车,还有平时悄然转变的神态和用语,都让虞秋受宠若惊。

这样的变化并不是坏事,至少表明沈明登愿意主动亲近。

但很明显,沈明登不懂得什么叫循序渐进,他将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带入日常,面面俱到的同时,却又隐约过于强势。

让虞秋想起梦里灾难般的开始。

沈明登硬生生撕开他残缺的心房,不顾他的挣扎、反抗、怒吼、歇斯底里,粗暴地将他拖出泥潭。

药性越猛,阵痛越深,痊愈得也越快。

他不由退后一步,眉心微蹙。

沈明登笑意微敛:怎么?

车库空旷,磁性的声线回荡,遽然击中虞秋的耳膜。

他望着沈明登,似警告自己又似向他求证:只是试试。

不喜欢?沈明登竟开起玩笑,抱歉,又没问过子非鱼大师,选了你不喜欢的。

恰到好处的调侃冲淡了滞涩的氛围。

虞秋绷紧的身体放缓。

既来之,则安之。

毕竟是沈明登的一番心意,可以不接受产权转让,过过手瘾还是没问题的。

他笑了下:很好看。谢谢沈哥。

随后坐上驾驶位。

新车不愧是新车,虞秋一上手就觉得顺滑无比,肾上腺激素急速飙升,脚下一踩,白色的卡宴鸥鹭般冲出车库。

刚开始稍显滞涩,但很快调整过来。他胆大谨慎,心态极稳,并未出现新手常见的问题。

沈明登观察片刻,眸中隐露笑意,还有几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刺绣有没有天赋先不论,至少开车是有天分的。

金色的阳光斜照进来,轻抚青年莹白的脸颊。

他开得兴奋了,眼尾的笑纹微微上翘,梨涡若隐若现,纤长的手放松地搭在方向盘上。

方向盘是黑色的,质地坚硬,泛着金属般的光泽,同那双柔白细腻的手形成鲜明的冲撞感。

沈明登指尖微动,蓦地记起与之相触时的温凉。

如玉一般。

他收敛余光,状似随意问:腕表没戴?

虞秋愣了一下,心虚解释:戴表不太方便。

刺绣时,手上戴着饰品容易刮丝,且手表会影响腕部的灵活度。

为什么不方便?沈明登试探问道。

虞秋娴熟地打灯变道,含糊回道:夏天戴着热,会硌到,磨皮肤。

沈明登眸色微沉。

是单纯不想说,还是不愿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