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男友是大妖

第27节(2 / 2)

这个跟江沅想得不太一样,她以为妖界、魔界签订盟约,是为了对抗其他界,比如神界、仙界等,想到这儿,她问:“你没骗我?”

“我发誓!”贺宴拉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你看魔界那些魔的智商,我需要他们那种猪一样的队友?”

神一样的对手,猪一样的队友。“发誓就发誓,拉我手干嘛?”

“让你感知到我的心意。”贺宴含情脉脉,眸中的情意流淌,几乎要溢出来。

他顺势抱住江沅,手覆在她的背上,说起情话来,“我每日看着日升,每日望着月落,每日想念你。沅沅,如果可以,我想把你装进口袋里,走到哪里,就把你带到哪里。我们之间没有分离,永远甜蜜。我爱……”

江沅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面无表情道:“住嘴吧,太肉麻了!”

“哦。”贺宴情话攻势失败,他下巴搭在江沅肩上,吸了口她身上的微香,淡淡的,因为是她身上的,因而格外好闻。贺宴入鼻皆是这微香,一时有些沉醉。

两人贴得近,隔着两层薄裳,江沅能感觉到紧贴着自己肌肤的贺宴紧绷的肌肉。她不太自在地动了动自己的肩膀,道:“重……”

贺宴抬起头,又与她耳鬓厮磨了一会,终于放开她,离开了渐轻客栈。

凌子奇给江沅发信息,说衙门官差昨日逮捕了洪中礼,洪中礼不停喊“冤”。张寡妇的死因又被翻了上来,官差打算去挖坟验尸。他跟着去了,让江沅在客栈等着他的消息。

没多久,凌子奇发来消息,张寡妇的坟被刨开,但令人没想到的是,她的尸体被火焚烧过,基本成了骨渣和灰,仵作根本没办法验尸,查找她的死因。

但,由此可以推断,张寡妇的死必有蹊跷,极有可能是凶杀。

毕竟在讲究入土为安的暮云城,毁坏别人尸体,是要遭天谴的。只有完整的被埋入地下,才能轮回,投一个好胎。

张寡妇是王舵护埋葬的,估计是他怕洪中礼真去挖坟验尸,先下手为强,火烧了张寡妇的尸体。

江沅与凌子奇约好,在一处茶楼见面,先来一顿上午茶。

她走出房间的时候,看到对面店小二与青年剑客站一起,看情形,是店小二在劝说青年剑客。两人声音压得很低,江沅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若是出门,她必须从两人面前走过。

“……愧疚……余辜……”

见江沅走过来,店小二停止了说话,扬起了热情地笑容,对江沅招呼了一声。

江沅冲他点点头。青年剑客垂着眼,动也未动。

老板娘妆容艳丽又成熟,依旧在拨着自己的算盘。她看到江沅,突然问了一句:“你是谁?”

江沅愣了愣。

老板娘笑了下,若冰雪迸溅、春暖花开,十分惊艳,她道:“你和家人走散是托词吧?你不是本地人。”

她这话说得不太客气,江沅便道:“我是客栈的客人。”

客人是上帝。

“也是……”老板娘低头继续拨算盘,在江沅踏出渐轻客栈的时候,隐约听到她叹息般又说了一句:“暮云城,最近来了很多外地人啊……”

凌子奇有钱在手,吃穿不愁。茶楼里,他点了最好的茶,一桌上摆满了各色点心。他招呼江沅尽管吃,他付账,“自从遇见你,我在六界神探大赛,就是享受啊!”

江沅就着茶吃点心,“钱是贺宴给的。”

该感谢也是感谢他。

凌子奇摆摆手,“我有自知之明,没有你,他一个大人物,才不会管我一个人界的吃得好不好呢。”

他放下茶盏,仔细盯着江沅的脸看了看,“你气色不错嘛,爱情滋润的?”

江沅被他盯得不自在,大庭广众下谈论感情更不自在。索性,她装作没听见,继续吃自己的点心。

他们的桌子位于茶楼角落,凌子奇没要包厢,就是想着能不能听些消息。

今天,四月初十,是第三个死者死得第三日,按照三天一个的规律,如无意外,今晚应该会出现第四个死者。

果然,茶楼里的人,都在谈论这事。有消息灵通的人,认为凶手就是洪中礼,他杀郑五岳和王舵护,是因为那两人奸杀了张寡妇,所以才用那种方法杀死他们。再杀李间,是因为洪中礼杀人杀上瘾了,两个是杀,三个也是杀,恰好李间撞上了,那就杀他吧。

别人不同意这个说法,认为洪中礼是冤枉的,没有杀人,真正的凶手今晚会再次动手。

茶楼里的人针对此时进行了辩论,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有人提议,“今夜不如去城门口蹲守,也许能目睹凶手挂死者上城墙的现场呢?”

立刻有人嘲讽:“也许凶手无人可杀,正好看到了城门口蹲守的你,顺便杀了挂城墙呢?”

在座男人皆悚然一惊,纷纷道:“夜黑风高,回家睡觉才是正道!”

六界神探大赛讨论群里,魔界赤离也吆喝了一声:“今晚有去城门口一游的吗?”

无人应答,想来是想起梧桐院里尴尬场景。

何况,此次凶手定是武林高手,参赛者们法力全无,碰上了,就是死。虽说在案件发生世界死了没影响,但是,死法实在是耻辱。参赛者以男性为主,他们若是真被凶手杀了,必将要取代凌子奇的裸\奔成为新的六界笑柄。

太可怕了,不去!

江沅与凌子奇下午又去了几个死者家附近晃了晃,没得到什么新线索。反而是暮云城衙门张榜昭告洪中礼是杀人凶手!

但,四月十一,暮云城城墙上又出现了第四个死者!

第33章 照片

暮云城衙门四月初十下午刚张榜昭告洪中礼是杀人凶手,上面还贴了洪中礼认罪画押的认罪书。

四月十一早晨,城门口的城墙上挂上了第四个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