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带着几个大夫走了上来,立刻检察这些肚子疼的人。
第一个大夫拱手道:“这些人中只有中间的人是真的肚子疼。他是感染了风寒。”
第二个大夫也上前道:“张大夫说的不错,只有中间的人是感染了风寒所致。”
随后第三个大夫也给出了同样的判断。
这下四周的百姓炸锅了,看着这些骗子立刻咒骂起来:“你们这些骗子,胆子也太大了。”
“估计是看着东家的生意好,眼红呢。”
四周的人咒骂让几个骗子脸色大变,当即有了离开之意,有的甚至站起了身子。
李文柏伸手拦住了他们,高声道:“既然受了风寒,我这里有十两,你带着这个人去看病吧。”
李文柏故作慷慨,心中明白,这赵家的人,自己暂时还对付不了。不如给自己留一个好名声。
十两银子!不拿白不拿!这些人拿了银子就离开了,四周的百姓却纷纷称赞起来。
杨彦看到李文柏应对的手段,佩服的五体投地。原本一场危机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化解了,甚至成全了李文柏的名声。
李文柏也笑了起来,这只是现代最低等的公关之术,只是从未有人成功应付过这些骗子,才让他们慌了手脚。
李文柏心中却还有一丝阴霾,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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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些赵家的骗子回去后,赵旉顿时愤怒起来。
“你们这些废物都给我滚出去。”赵旉骂了一句后,立刻去见老太爷。
“太爷,这李文柏不仅破了我们的计策,还树了自己的名声,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赵旉愤怒道。
赵太爷思忖了许久,最后才叹道:“这李家的小子本事……如今豆油和肥皂已经畅销,我们很难对付得了。你写一封信给你叔父,让他出面给县尊施压。”
赵太爷现在认识到这李文柏的可怕,必须早点解决了这李文柏。否则此子一旦成长起来,对他们赵家是一个危难。
赵旉听到祖父夸李文柏,脸色更加难看,随后听到祖父这么说,当下就麻溜地过去写信。
赵旉的书信送到了宁州府。
这长史看着手中的书信,眉头皱起,对着送信的人道:“回去告诉老太爷,我会写信给杨县令,解决这件事情的。一个商贩何必如此劳师动众。”长史淡淡的说道,眼神中透着不以为意。
他当即写了一份书信,然后让这个送信的人带回去交给杨县令。
第三日的时候。
赵家的赵旉亲自将书信送到了县衙。
“县尊,这李文柏太过骄纵了,若是处理了这李文柏,你我两家联手,也是一桩美事。而且我叔父日后必有重谢!”赵旉笑道。
杨县令看着赵旉淡淡道:“这书信我收下了,至于其他的事情,长史大人就不必理会。李文柏并未犯下任何过错,本县无法将其收押!赵公子还是带着礼物离开吧!”
杨县令的话让赵旉的眉头一皱,看着杨县令道:“县尊,这件事情你可要想好了,为了一个商贾而与我叔父交恶,这可不是明智的事情。”
赵旉冷冷的一说,转身就走了。看着离开的赵旉,杨县令脸色阴沉之极,看着书信猛的拍在桌子上。
一旁的杨彦从没有见过父亲如此愤怒。
杨彦看着父亲嗫嚅起来:“父……亲!”
杨县令回过神来,然后对杨彦止住手,示意他不必多说。
“这件事情我自然会处理,你和李文柏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不用担心!”
杨彦不得不咽下口中的话语。
这赵长史是刺史大人的心腹,不得不防。
杨彦从府衙走了出来,直奔李文柏的家中。
他的眉头紧锁,脸色难看。
“阿大,李兄在家么?”杨彦进门的时候,遇到阿大,忍不住问道。
“主人正在忙着改进豆油的制造工序!”阿大立刻领着杨彦去找李文柏。
“杨兄,你怎么来了?”李文柏看着杨彦问道。
杨彦苦笑了下道:“你倒是逍遥,你不知道这赵家最近快闹翻了天,赵家那位长史也写信给家父要问责你,不过被我父亲给挡回去了。”
杨彦苦笑起来,这也是他想到的唯一办法了。他的父亲性子耿直,自然不惧宁州长史。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宁州长史处处使绊子,也不是个办法。尤其是李文柏是布衣,没有功名护身,一旦宁州长史想出了什么名目来整治李文柏。他和父亲几乎无法插手。
李文柏看着杨彦的样子,将事情问清楚了。
李文柏眉头轻锁,说道:“宁州离我们这远,作为刺史也不能名正言顺地插手本县事物,那位长史写的信估计也只是官场的套路话,你应该相信令尊。”
杨彦被李文柏这么说得心稍微安定,可随后忧虑说道:“如果那位赵长史执意插手,我们……”
杨彦一咬牙,看着李文柏道:“大不了将冰块和酸梅汤的制造秘法送出去,这份额我不要了,我们只留着肥皂和豆油的秘方!”
李文柏摇了摇头看着杨彦道:“我并不是吝啬秘方,只是担心赵家人心不足蛇吞象,县尊大人是如何说的?”
李文柏脑子里有无数种致富的方法,这一两样还真没放在心上,
杨彦道:“我父亲说宁州长史的事情不用我们担心,他会处理好。我们自己考虑商贾上的事情。是这赵家身为乐平县首富,有自己的人脉。他们在宁州府也有许多商路,对我们开拓宁州府的商业有些遏制。而宁州长史若要对付你,定然会从州府着手,到时候我担心县衙插不上手。所以我才希望可以化干戈为玉帛!”杨彦说道的时候,有些担心李文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