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槿就把‘第二星期’这只没脖子兔子按到了陆连川的脸上:“闭嘴!”
只说闭嘴不解气。
温槿又把第七天的那只狗砸向陆连川的脸:“流、氓!”
陆连川系上安全带,一脚油门把车开了出去:“我冤。”
新居是个三室一厅的老房,天花板高,墙厚,冬暖夏凉,隔音也不错。
简单收拾了下,温槿问陆连川吃什么。
走过来,却见陆连川盘腿坐在侧卧的门口,盯着侧卧里的床看。
温槿手里的汤勺敲了敲他脑袋:“你看什么?”
陆连川抬起手,指着这间屋,说:“看,儿童房。”
温槿:“……空三年?”
陆连川手撑在身后,仰起头冲她笑:“四年,你怀胎还得十个月。”
温槿换了话题:“吃什么?”
陆连川抢过汤勺:“我做。”
温槿:“……我都戴上围裙了,我做吧。”
陆连川说:“不不不,我做,哪能让您做呀。”
“给我好好说话。”
陆连川:“你做饭不好吃。”
温槿愣了好久,变了脸:“陆连川!之前是谁夸我做饭好吃!!”
陆连川:“那是……咱俩才认识,我不好意思说。”
温槿骑到了他身上,想要使一招泰山压顶,被陆连川捉住,换到了背后:“这么难舍难分,那你别下来了,我背着你做饭。”
温槿:“你做饭,我吸油烟吗?”
“我不炒,我炖。”
温槿双手双脚圈着他,看他微微弯腰,认真切着牛肉。
“喂我吃。”
“……给。”陆连川捏起一块,喂进她嘴里。
温槿就在他耳边津津有味地咀嚼起来。
陆连川:“你故意眼馋我?”
“嗯。”
肉下锅,陆连川冲洗了刀具,拉着她的两只手,说道:“谁要再说你性格冷,我第一个不服。”
“你也是。”温槿说,“你话挺多的,而且还幼稚,天真,活泼,可爱。”
陆连川:“你说的是谁,我不认识。”
“不对,是团结紧张,严肃活泼。”温槿的手,摸到了他的左胸,“……嗯?心跳呢?”
“再往下点。”陆连川握着她的手腕,把她手按在了自己心口,“在这里,要找准了。”
“怎么不跳?”
“我是死的吗?”陆连川笑,“跳的。”
“嗯,感受到了。”温槿说。
沉默了会儿,陆连川说:“温槿,你心跳有点快。”
“胡说,你能感觉到?”
“嗯,感觉到了。”
“你感觉不到,无赖……”温槿使劲贴了贴胸,说,“这种厚度,你要能感觉的到,我跟你姓。”
陆连川说:“别闹,我要把持不住,拿你是问。”
温槿试了一招手肘攻击,勒住他脖子,柔声道:“你敢。”
陆连川背着她撒腿就跑,跑到客厅,把她往沙发上一卸,开始解皮带。
温槿愣住:“诶?”
陆连川:“还愣着干什么,不跑?不跑就办了!”
温槿说:“那我,象征性的跑一跑?”
陆连川撑着沙发,哈哈笑了出来。
温槿说:“别笑了,软了……”
陆连川:“嗯?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