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加快些速度吧。”秦婠跳上马车,利落地吩咐车夫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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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源庵另一侧的山路其实算不得路,只是条捷径,鲜少有人会走,比来时的路险峻许多。路面不平整,多是尖石砂砾,一侧是大斜坡,车夫也不敢加速,生怕有个意外马车翻下坡去,故而虽然秦婠心急,速度仍旧提不起来。
如此一来,她估摸着今日只来得及走完庆喜庄。
走了半个时辰左右,马车忽然缓缓停下,谢皎坐车门前,见状将马车门帘掀开,回答她们的却是何寄的声音。
“秦婠,前面有异常,不能再走了。”何寄策马,比马车要快些,一直冲在最前面探路。庆喜庄这段时间来了许多外人,论及危险要比栖源庵大许多。
秦婠跳下马车,走到他身边:“发生何事?”
“你自己来看。”何寄并没多说什么,而是领着她往前去。
山路弯曲已近山脚,站在这头的崖边,可以直望到对面山脚的情况。借着草木山石的遮避,秦婠掩去身形,看着山脚下一群人来来去去。若是他们的马车再往前,就会被发现。
“他们在做什么?”她问他。
“不知道。上回来的时候,并没发现他们在这里有过动作。瞧他们的打扮和人数,似乎是庆喜、庆源和旺平三庄的壮丁,也不像是江南王的人。”何寄盯着那群人道。
秦婠思忖片刻:“你能不能带我靠近看看?”
“那你要跟紧我。”何寄觉得自己很难拒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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