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砺道:“不能动了你还动。”
还滚的这么厉害。
姜钰继续嚎:“因为疼啊,像我这么娇弱的姑娘,行那种亲密的男女之事,我浑身上下像被人拆了一样,像巨石压过,像棒槌槌过,怎一个惨字了得。”
她装的煞有其事,外头的福康竖耳一听,这祖宗怎么这么快就闹腾起来的,陛下这么快就行动了吗?
这么快?衣服脱了吗?
正巧被福康派人去景平殿叫过来伺候的如梅打外头进来,听到自家郡主这惨烈的哀嚎,着急的要往里面冲。
福康眼疾手快的拽住她的小细胳膊,但如梅是个忠心的丫头,自家主子在里面叫成这样了,她这两日都待在景平殿没见着郡主,陛下这是记着从前的仇,故意欺负郡主的吧。
郡主在里面是不是挨了打,是不是被羞辱了,一瞬间思绪万千,鼻头酸的差点哭出来。
郡主千里迢迢赶来京城,就是因为喜欢陛下,陛下若为了从前的事欺负郡主,那可真是缺德。
她抡着拳头甩开福康,福康没料到她瞧着瘦弱,力气能这么大,脚跟不稳,那微胖的身子便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咚的一声,眉头皱起,轻声骂道:“丫头,你冒冒失失的做什么呢,我这屁股呀都摔成两半了。”
如梅也没想到自己这么随意一甩,他就倒了,砸了下嘴,转身扶他。
焦急道:“福总管,我们郡主这是怎么了,陛下可是气恼从前之事。”她都要哭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奴婢跟您说我们郡主对陛下那是真心实意的,半点都不加水份的,您不知道,我们郡主在晋阳时想陛下都想哭了。”
她抽抽搭搭的,福康道:“莫胡说,没有的事,陛下和郡主在里面好着呢,那是郡主和陛下闹着玩。”
福康一脸你还不了解你家郡主的样子,如梅想了想,冷静下来,哦了一声。
福康站起身道:“你这丫头吃什么长大的,个头不大力气不小。”
这会里面的姜钰已经不叫了,如梅对上福总管不好意思道:“对不住您了,大总管,改日请您喝茶。”
福康摆手:“别了,姑娘,您以后小心着些,也就我就在这拦着没让你进去。”
他偏了偏头,露出一个你懂的表情。
如梅点了点头,懂了懂了。
里面姜钰眼睛转了转,徐砺笑着问道:“怎么不叫了,听说你想我,想的都哭了。”
姜钰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疼。”
“你捂错了,该捂着腰。”
姜钰愣了一下,然后叉腰踢腿:“疼死了。”
徐砺单膝跪在榻上,按住她的腿问:“你想怎么样?”
再这么叫,明儿一早满京城的人都要知道他这个皇帝有怪癖了。
姜钰道:“我疼啊。”
她撅了撅嘴:“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徐砺握了她的腰,她煞有其事的皱眉:“疼,你忘了你下午都干什么了吗?”
徐砺凑她唇上点了点:“我忘了,年纪大了啊。”
姜钰骂他不要脸:“今儿晚上不能了,咱们才来过,来日方长,连着几日铁打的人都受不住。”
徐砺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到了睡觉的时候姜钰背对着徐砺不给抱,理由很充足,徐砺太厉害了,她怕她的小身板受不住。
这理由给的,是个男人都会欢喜。
但依然阻挡不了徐砺想抱她的心思。
他一伸手,姜钰就叉腰哭,还专把脸对着外面,脸上是幸灾乐祸,哭声凄惨。
“行了行了,不抱。”
徐砺妥协。
姜钰得意的撅着屁股睡觉了。
她睡觉不老实,夜里睡着了身边还睡个人,就不由自主的向热源靠,她体寒,到了冬日就手脚发冷,冻的哆哆嗦嗦的,扒拉在徐砺身上正好。
徐砺是被她吊着脖子勒醒的,见她小脸红扑扑的睡的正甜,搂住她的腰,声音带着酣畅:“小东西,不是不让抱吗?怎么自己凑过来了。”
回应他的是一串呼吸声。
徐砺凑到她的唇边亲了亲,又往下巴上,脖子上,被这么亲,姜钰睁开迷蒙的双眼问:“你怎么总是亲我。”
“因为你甜啊。”
姜钰蹙着眉,伸手把被子往上拽了拽。
“风都钻进来了,这样容易着凉。”
徐砺道:“不会的,朕在呢。”
姜钰困得要死,嫌弃的用巴掌推他的脸:“我可记住你话了,明儿一早我要是着凉了,揍死你。”
徐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