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兮起身:“衣服帮你换了,身子帮你洗了,随便闻了闻你身上有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安争:“啊?这也能闻出来啊。”
曲流兮学着安争的样子耸了耸肩膀:“当然......逗你的。小叶子说你回来我得敲打敲打你,不能让你在外面流连忘返。好啦,现在已经敲打完了......逆舟之中还有一个单独的空间保留了当初逆天印的能力,就是外面的时间和里面的世界不是同步的,一会儿你进去之后在里面恢复,出来的时候和外面的时间差别不大。我知道你有很多事要去做,男子汉大丈夫有男子汉大丈夫的事,我若是拦着你,那岂不是我不懂事?”
她看着安争的眼睛,狡黠的说道:“我才不会给你一个休了我的借口。”
安争哈哈大笑,笑的伤口都疼。
看他脸色发白,曲流兮连忙走回来,一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许笑了,身上多了十几个血洞,好几处都紧挨着要害,这也只能说是你运气好的离谱,再笑牵扯到了伤口,我救了你十二个时辰岂不是前功尽弃?”
安争想抬起手抓住她的手,可是根本动不了。浑身上下都被包裹的好像个粽子一样,还被固定在床板上。曲流兮看出来他的意思,一只手捂着他的嘴,眼神示意他不许再笑了,安争微微点头表示明白,她随即慢慢的抬起手,然后垂下身子,红唇在安争的嘴唇上触碰了一下。安争这个不要脸的,居然往外吐舌头。
曲流兮脸一红,从嘴巴里伸出来那粉红粉红的小舌头和他触碰了一下,然后迅速的离开。虽然已经是她的妻子,但是毕竟在那种事上还特别生疏,两个人真正亲密的次数也就那么一次而已......看起来,她倒是好像受了伤的那个,眼神稍显慌乱,脸红的好像盛开的桃花。
她低着头的时候,发丝扫过安争的脸,把他挠的心里都痒痒的。那头发上的馨香钻进了安争的鼻子里,味道好像下子就进了脑子里一样,久久没有散去。
那是她的味道,安争无比熟悉的也无比依恋的味道。
这个不要脸的,吐着舌头嗯嗯嗯的出声,眼神里都是再来一次,再赏我一次的神情。曲流兮往左右看了看,没有人在,然后一只手抬起来拢着自己的头发,低着头在安争的嘴唇上又啄了一下。或是感受到了安争那炽热火辣的相思情,她这一次吻的很深很深,直起身子的时候,安争那一脸陶醉的样子显得特别贱。
曲流兮起身,抱着刚刚给安争换下来的衣服往外走。
“你去干嘛啊。”
“把衣服给你洗了。”
“咱有钱,那身衣服实在脏的不像话,扔了吧。”
“没打算让你穿,只是我留着。”
曲流兮推开门出去,安争愣住......那话就在他脑海里回荡,让他一时之间鼻子都有些发酸。
没打算让你穿,只是我留着。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觉得自己哪怕是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都是亏欠。然而曲流兮刚才那些话,其实并不是真的开玩笑。若是安争认真的告诉她,还有别的女孩子要留在自己身边,她是不会说什么的吧。然而,她可能会逐渐远离?安争也不知道后果是什么,也不愿意去多想,因为他心里只有曲流兮一个人,毋庸置疑。
不能动的时间显得那么无聊,安争躺在床上的时候想的都是之前和左剑堂的厮杀。小天境强者太过可怕了,他自己曾经站在小天境的巅峰所以更为了解,然而在不到小天境的时候和左剑堂那样的敌人决战,真的太凶险了。如果运气不够好,有一步没有按照安争的设计来,那么后果可能都会很可怕。
以后这样的险,还是少冒为好。
会吗?
安争笑起来,感觉自己好扯淡......
但是和小天境三品这样的强者交手,让安争多了很多经验。他开始思考,左剑堂死后会出现多大的变故。左家肯定会有人去军中找陈重许说什么,而陈重许肯定会彻底调查,然而结果当然不会给出来什么......第一,因为陈重许也是要杀左剑堂的,那是来自于他父亲陈无诺的授命,左剑堂必死无疑。第二,陈重许当然查不出来什么,只会胡乱的指一个方向让左家去当没头的苍蝇。
然而安争必须尽快回去,算计一下时间,自己只剩下一天不到了。
刚想到这的时候,曲流兮从外面进来,然后把安争身上绑着的绷带解开,竟是一弯腰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她虽然个子不矮,差不多也有一米七左右,但是和安争比起来就显得瘦瘦小小了。偏偏这样,她横抱着安争往外走,搞得安争很不好意思。
“怎么了?”
“大男人家家的,被你抱着有些不好意思啊。”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