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她坐在黑色的轿车里,看着窗外,想记下自己以后要住的地方附近有哪些餐厅和超市这类的地方。
身为在偏僻的教会生活过的人,她很清楚超市和杂货店的差别。
到了目的地,就是习惯住朴素的房间的人在比较自家和西方宅邸的差别了。
(这绝对是有钱人住的,还好我为了参加高级餐会就学了餐桌礼仪,混进派对吃点心的舞蹈技巧也应该有用。)
她难得主动做好随时被嫌弃的准备,虽然不包含生气还不反击。
然后,敲门。
门开了,走进去,疑惑地左看右看,没人。
再往里面走,看到有个红头发的人在睡觉。
她选择:吵醒别人,在事后被抱怨也太倒楣了。(离开)
就这样一路直走又转弯,重复记路线和迷路的鬼打墙过程,终于在客厅遇到一个能对话的人了。
「初次见面,我很佩服能把房子盖这么大的人。这是伴手礼。」
她是因为走到脚酸才笑着说佩服的。
「为什么人类会闯进这个家?」
眼前的少年留着一头紫色的短发,脸色苍白,灰紫色的双眼、有黑眼圈是他的特徵。
他的手上抱着一隻泰迪熊,它的一隻眼睛被戴上黑色的眼罩,身体各处都有破损和缝补的痕跡。
这让她有一种亲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