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和外界的交流表情大部分都是“笑”,又不花成本。常晓京笑言:“这么好的机会, 你们就去呗~”
京姐这么说,但是书勤哪里敢应呀,书勤说:“还是麻烦京姐帮书恩去谈谈片酬和其他细节的呀。”
“周旋也是个狠角色,片酬我不会比她争取的更多,这样…如果片酬少于200万,你再来找我。”
京姐这是大气?还是想撒一撒手,让她吃吃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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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试镜比《谋国》试镜受重视多了,像是已经内定,走走过场似的。
不知道是周旋的面子大,还是因为书恩毕竟有张导《谋国》的小王子做保。
试完镜,还是去之前住的地方,原主人丹娜却在h城,做淘宝店的义务工。
坐在沙发上,书勤掏出手机,呆了一会儿,还是发了出去:我到北京了,你还在吗?
云起在北京看上两块地,已经安排人去拍了,h城两块江滨的地动土了打地基了,他回来盯着。刚下飞机,就收到了短信。“死要钱”:我到北京了,你还在吗?
在你个大头鬼!
云起气的差点摔手机!
书勤等了一个小时也没有等到回信,心道,少爷不知道哪根脑线搭的不舒服,看来是又不理她了。
到了北京,华旦必访。
书勤给华旦打电话约时间,华旦说:“正在和人喝茶,我叫司机来接你们。”
喝茶的地点是一个私人会所,这个地方有些怪,明明外面熙熙攘攘的,脚一迈进会所就耳根清净,浑身每个细胞都觉得舒畅。
是那种深山老林负离子充足的舒畅。
看看会所布置,正对着门是小流水,往里竹意盎然,“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看来这个会所是走“古”“雅”的路线。
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建会所的主人,来会所的客人,都是有钱有闲的。
服务员领着来到一个包间,除了华旦哥,屋里里还有三个人,一个和华旦年纪相仿,一个中年,还有一个大胡子,呀!这个大胡子不就是陈导嘛!怪不得试镜那么顺。
一进门,四个人八只眼睛看过来。
书勤书恩叫:“华旦哥!”
华旦说:“到了北京还知道给我打电话,长进了。”
书勤嘿嘿一笑。
大家听他们语气熟络,大胡子陈导说:“华总……”
听这口风,陈导定书恩的时候,还不确切的知道书恩和华旦的关系?
华旦说:“我爷爷战友家的孩子。”又让书勤书恩挨着他坐下来,说:“陈导正在给我们说《弑》这部戏呢,书恩不是要演晋朔吗?一起听听。”
做到行业顶端的谁不是人精?看座位就知关系非比寻常。陈导接着说戏:“《弑》这部电影四个主演都可以做主角。例如周旋饰演的庄姬,故事可以围绕着庄姬和前夫的感情是如何的噩耗,如何处心积虑的将前夫的儿子送出去,如何和后夫栾彰虚与委蛇,可是最后的悲剧是庄姬和前夫生的儿子,杀了,庄姬的后夫,以及她和后夫生的儿子们。”
“栾彰也可以为主线,他杀了晋朔的父亲,可以说是奸臣谋反,亦可以说是为晋朔父亲杀的大公复仇,但是栾彰却爱上了晋朔的母亲庄姬,被长大的晋朔杀了满门报了复仇。”
“祁奚亦可以做主线,他从庄姬手中接过未满月的晋朔,藏在自己家中,在栾彰大肆搜捕的时候,不惜献出自己的亲生儿子,小心翼翼养大了晋朔这个又一代的弑神。”
而且这三个角色的饰演者都是成名成腕的影帝影后老戏骨,都可以抗的起票房。
大胡子陈导喝口茶清清嗓子:“当然也可以主推晋朔,这个未满月就背负着家门深仇大恨的孩子,是怎么被仇恨喂大的,是如何的对养者祁奚,如何的对母亲庄姬,如果的对杀父之仇的栾彰,如何对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杀!杀!杀!溅一屏幕的红血,震撼人心。”
书勤听的明白,陈导这是在问金主们,扶谁?捧谁??
华旦拿眼去看书勤,书勤明了,这个屋子里的事儿华旦哥还是能说了算的。
书勤说:“交情是交情,生意是生意。做电影嘛,艺术和票房并居第一。再说,我也不想将书恩捧杀,所以,大家客观评价吧,若是书恩能镇的住场,当然好;如果一入镜头,就被老戏骨秒杀,那我也不贪大,书恩只将晋朔这个人物演的出彩儿,得个好评,就够了。”
四个老狐狸听完都笑了,这个小姑娘面皮嫩的很,可是会说话!一开口冠冕堂皇,说一切以票房和艺术为主,说着说着,意思不还是她弟弟行的话还是她弟弟做男一,她弟弟顶不起来再让贤。
三个人都看华旦,华旦说:“就按我妹说的吧。”
陈导说:“好的好的。”
事说完,那三个人看华旦没有给他们介绍这对姐弟的意思,不知道深浅也不好说话,就都站起来推说还有事,告辞。
等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了,华旦说:“过段时间《谋国》上映,再紧接着《弑》男一,这么一推,书恩就火了,这个时机不把握吗?”
是不是天与不取,反受其害?
但还是想要书恩再积累积累,演祁奚的老戏骨演了几十年的戏,书恩真的盖的过人家的风头吗?盖不过非要推观众买账吗?书勤说:“关键是有好的作品,有演技,这个时机不把握还会有下一个时机,倒时候更红,红的也更久。”
书恩喜欢演戏,但兴趣一般浓厚,说:“姐,哥,我最想的还是唱歌。”
“哦?”华旦说:“那片头片尾你自己选一首曲拿去唱。”
投其所好,兴奋劲儿立刻上了书恩的脸。
好单纯的小屁孩!华旦问:“那车开的着怎么样?定期叫人去保养。”
书恩委屈:“我姐不让我开!她征用去拉羊毛衫衬衣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