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短信,洗漱之后,要睡觉。躺在床上,翻了十来个身,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再睁眼看时间,一个多小时过去还是睡不着。
数星星,数绵羊都不行。
是不是一下子赢了一千多万,太兴奋了?还是太年轻,心态欠磨练啊!
你看看那个包沈月的敦实男人,品行另放一边不说,但是那气场,稳的很!叫人看不透他的底牌!
再看看华旦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那气场,眼睛不瞪,都能吓的人发颤!谁敢忤逆他的发号施令?
还有杨帆,整天眯着眼睛像是睡不醒似的,为啥都是“好啊”“行啊”“对啊”,办的事还都对!他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蒙的吗?
想到这,书勤拿起手机,她想打电话,想给杨帆打电话,一起讨论讨论那“指路明灯”的事,哎,这么晚了,他是不是睡了?
翻到号码,手指想按,又没有按。大半夜的,不太好吧?
扔了手机。
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又将手机捡回来,再次翻到号码,手指放在拨打处,是按呢还是不按?
脑子里两个小人正在打架,手机响了,靠!正是杨帆打来的!
心有灵犀???
书勤忙接起来,杨帆说:“啊~没睡啊~”
书勤说:“突然发了一笔横财太兴奋了,兴奋的睡不着。”
“不啊~”杨帆说:“是房间里打氧了啊。”
哦哦哦,怪不得这么兴奋,想起来,耍场酒店房间里都是通过大功率空调换气,然后再提高氧气浓度3个百分比,这样人就会精神很多,减少睡眠,侧面提高去耍钱的时间。
“怪不得我睡不着!”书勤说。
“还想去耍几把啊?”
她的心里话被道破,不好意思的说:“反正睡不着,想去大厅里看看,行吗?”
杨帆说:“行啊~”
第91章
书勤洗了把脸出门, 就见杨帆站在了门口,眯着眼睛,他是困还是不困?
杨威听到声音也出来了, 这保镖够职业的啊!
书勤把自己睡不着觉、想出来的必胜一招说出来:“杨帆,我想了一下,刚才所谓的跟着“指路明灯”打完全是耍, 其实可以用科学的方法—打公式。”
-“打公式就是采用筹码叠加的方法, 如果输了,就筹码加倍去押,再输筹码再加倍, 再再输, 筹码再再加倍, 直到赢。按这种逻辑,应该是稳赢。”
杨帆好似没有听明白:“啊~”
书勤就又说了一遍,说着说着, 自己找到了漏洞:“不行!打公式行不通!每张耍桌上限最大投注额,像我们刚才玩的那张桌子,单次限额200万。”
-“靠!真是买的没有卖的精!耍客永远算不过开耍场的!”
说着说着就到了大厅,那个叠码仔也是眼尖,一眼看到,立马跟了过来,职业笑脸:“姐,休息好了,去vip厅吗?”
书勤说:“先转转。”
往曾经战斗过的地方走了几步, 就看见了“额头墨镜”那盏华丽丽的指路明灯,还在耍桌上,估计是让不少耍徒起死回生,照亮了耍徒从地狱归来的路。这桌子上除了墨镜三姐妹,其他人都乐呵呵的。
“额头墨镜”输了一晚上,输上了头,也许早就上了头,失去了理智,将身前的筹码又一股脑的全推出去,眼睛赤红:是生是死,就看这一把!
耍场这地方怪,越是那种把把输,到了最后还将所有筹码全推出去,搏一把,越肯定会输光光。这也是一种指路明灯,有的人就专找这种火气特别背的人,对着耍。
果然“额头墨镜”胸前的筹码又被“荷/官”沉默却熟练的收走了。
“额头墨镜”不知道第多少次打电话,嗲声嗲气的刚一张口,对方就不给面子的挂断电话。别说是假老公,就是亲爹也不可能一次一次的打钱让她打水漂。
从电话里要不出钱来,“额头墨镜”往场内看。
同桌的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貌似赢了不少钱,满脸红光,对着“额头墨镜”眉头一挑,轻佻的说:“妹仔,跟哥走,陪的好,一晚上给你十万。”
红光满脸男又冲一左一右的“胸前墨镜”说:“你们俩也一起吧,一人五万。”
三个墨镜点头,一男三女就走了。
女耍客,耍到最后,就是失身。当然,墨镜女早就失身了。
卖一晚上,拿着钱再进耍场,再清零;再失身,再拿着piao资来赌,再清零。无限循环,直到身体出了意外,或者精神出了意外。
结局只有一个: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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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大厅中水晶吊灯的照射下,纸醉金迷。
赢钱的输钱的都挂着相,一眼便知。赢钱的大多相似:满面红火,谈笑风生,随意的推着身前的筹码像是运筹帷幄的将军。
输钱的各有各样:双眼空洞没有魂的,脸色难看似鬼的,趴在耍桌上嚎啕大哭的,掀桌子开骂的,还有要打”荷/官”的。周围都是保安,一有苗头,就将闹事的客人请出去。
输钱的又有几个等级,耍徒是残留最后一丝理智的;耍鬼是没有理智就是中了魔似的耍;还有一种耍狗,耍狗是已经输掉了全部,借无可借,连跑路都跑不掉的丧家之犬。
大厅里这几种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