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金凤想要的一家人在一起吗?
心里隐隐有不好的感觉,没有证据,只是推测,不能和郑融说。
书勤看看朱弘,看看朱卫红,朱卫红和郑融一样也是对金凤赞不绝口的。确实,金凤前两年表现不错,特出彩。
只是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就是不一样。书勤说:“朱弘,你刚才也说了,东方红针织厂是你父亲毕生的心血,我麻烦你工作的时候多留点心,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直接给我打电话。”
想想,又解释:“不是不相信郑总,是怕郑总身在此山中,也怕打扫惊蛇。”
书勤看着朱弘的眼睛:“所-有-的疑惑都要给我打电话!”
朱弘心存疑惑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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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被赎回来了,赎的快,钱到位,还是没有吃到苦头,还是一副公子哥的好卖相。真是: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胡天不想和朱弘离婚,跪在朱弘面前痛哭流涕,赌咒发誓:“一定不再赌了,一定不再赌了,再赌就是去死,要不,现在就切一根小手指头作证。”
说着,胡天站起来,去厨房找刀,胡天娘哭天抢地的去拦,还说朱弘:“弘啊,一日夫妻百日恩啊,百日夫妻似海深,你们结婚这么多年,弘啊,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切手指头啊!”
朱弘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这一对做戏的母子,说:“胡天,你要是真有切手指头的勇气,我就信了你的誓,还接着跟你过日子。”
-“切吧,我等着。”
从小长到大,她太了解胡天了,幼儿园里头碰桌子连包都没有起,胡天都能哭一上午!他有切手指头的血性?
赌咒发誓?这两年她听腻了,听的耳朵都起老茧了,比这厉害的毒誓都说过,如果不违誓,她爸的东方红针织厂就不用卖了,她爸的云书居大三居就不用卖了。
她再信,就是个傻子!
果然,等着看切手指,胡天不再做戏了。
情还在,心已死,朱弘坚持要离。
胡天爹也曾是有个厂子的人,遵守诚信,押着儿子和朱弘离了婚。
但胡天父母还是求书勤让胡天再来针织厂上班,说不上班在外游手好闲,更容易给勾着去复赌。
其实在厂子里做工,也容易复赌!因为做工人,一个月辛辛苦苦,才几千块,赌博若是赢了,分分钟多少万。
戒赌,除了意志力特别强,还有就是找到来钱快的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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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桂食品加工厂没有改名,为了纪念一下有远见、建两层厂房的越老爷子。
机器都开起来了,院子里没有了晒太阳、嗑瓜子的员工,都忙着赶订单,之前延误太多了。
接手藕桂食品加工厂最好的一点就是,接手就赚钱!出来的东西不愁销路,老客户按时下订单、按时打钱。
坐在总经理办公室,书勤在分析比较几家做薯条的机器和做地瓜干的机器,正研究的起劲,书恩来了个电话,问:润园的房子,为什么是三个卧室加一个书房?而不是四个卧室?
书恩说:“姐,你卧室那么大,靠阳台的一半装成书房不就得了吗?还专门浪费一个房间做书房?”
书勤说:“四个房间,姥姥一间,我一间,你一间,剩下的房间空着也是空着,做个大书房呗~”
“怎么会空着啊?!”书恩说:“给我杨帆哥住啊~”
晕!没走上社会就是考虑问题简单!书勤说:“小毛孩子!你让人家杨帆住、人家都不一定住啊!”朋友常走动是一回事儿,住在一起又是另外一回儿事。
就听到那边书恩在问:“杨帆哥,我姐说那书房不做书房了,做你的卧室,我姐问你来不来住?”
靠!歪曲她意!明目张胆的歪曲她意!书勤恨不得去纠书恩的耳朵,非得给他纠红了,让他喊姐求饶不可!
不治治他,不知道谁是姐了!
可是,只听到那边,杨帆说:“好啊~”
然后书恩兴奋的说:“姐,姐,我杨帆哥说来咱家住!”
书勤狠狠的说:“上官书恩!你今晚回家!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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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书勤攒着一下午的气来教训书恩,却发现书恩脸上不太开心。
桌子上倒是摆好了炒好的菜。
书勤过去揉小弟的头发,将他揉成卷毛狗:“怎么了?我不是还没有训你嘛~”
小时候这么一揉,书恩就能像小狗一样温顺了,大了,这招没有用了,不好哄了。书恩还是不开心:“姐,至臻哥糊了。”
“糊…了?”
“至臻哥那事出了以后,所有的代言都撤了,原先等着他开机的电影电视剧也都换人了,还面临着巨额的赔偿…”
走的越高,一招不慎,摔的越重。
平地上摔倒,顶多皮肤磕破一层皮渗出来点血;高楼上摔下来…不死也残!糊掉的吴至臻并不能全身从娱乐圈隐退,和他隐婚的小妻子过过普通人的日子。挣的多,赔的多。
书勤问:“谁和你说的?”
“京姐。京姐给我打电话,让我以至臻哥为界,就算自己行的正、走的端,也要时时注意,步步留心。以后演艺路上,走的越高,处心积虑给我挖坑的人也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