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气恼:“哪儿哪儿都有你!”
胡绢明明是小个子,又瘦,气场却有两米八,神情也拽的二五八万的,她乜着眼睛:“是我啊,怎么地吧?你打我啊?打的过吗?放马来试试啊!”
用力拽了一下,也没有拽出来,云起索性不挣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胡绢自见到他那一刻就明目张胆的针对他了:杨帆!够阴!自己当好人,派手下来使绊子!
杨帆远远的站着看。
云起恶狠狠的瞪了胡绢一眼:“狗腿!”
突然手机响了,手机在右口袋里,可他右手被胡绢紧紧的攥着,幸亏他腿长胳膊也长,他左手绕过来从右口袋里掏出手机,放耳朵上。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云起恶狠狠的说:“锅炒热了才有好菜吃,干!在市场里干就是往死里干!让大家知道人云亦云的凶悍的庄家就是纸老虎!”
-“我专治各种不服!”
是他的手下在请教股市资金的操作。
“云起,时间不早了,我必须要去安检了…”书勤说完,转身走了,他在后面喊就喊吧,他那么牛叉叉的,值得也牛叉叉的女人全心全意的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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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北京,将姥姥安排在南房,胡绢说她住后罩房或者前院都行,她说:“我还是住前院吧!方便有人叫门了,开门。
“那哪儿行呢,姑娘,咱们这里就不是住不下,这么好几间的大屋子呢!”这段时间胡绢照顾姥姥,互相之间有了感情。
“没事儿没事儿。”胡绢坚决推辞,拎着小包袱就跑了。
胡绢行李极少,就是一个小包裹,简直浪费了她的神力。
姥姥说:“哎呀呀,这大姑娘,怎么在咱们家委屈的跟旧社会的小丫头似的!”
姥姥来北京休整了两天,华旦就带着爷爷和华筝登门看望了。
华浦昌老了,纵使国家给配着营养师,终是敌不过岁月的消磨,年轻时拼命留下的伤也开始折腾他了,以杀累积的煞气给他带来了威势,也带来了苦痛。
他来拜见大嫂。
两个老人,隔了半世纪再相见,感慨颇多!唏嘘不已!
姥姥说:“哎呀呀,你这么个身份怎么好亲自登门的呀?”
“退了,退了,我把手中的权全都交出去了,一点都没剩,都半截要入土的人了,还留恋那个做啥?” 华浦昌活到生命的尽头,看透了,富贵权贵到头来一场空啊!
华浦昌看看比他还大几岁的大哥之妻说话中气十足的劲头,比他这个每天吃什么喝什么都有医疗小组定的人,养的还好!
华浦昌惊讶:“大嫂啊,您身体看上去很是康健啊!”
姥姥哈哈笑,笑声气足的能传出一里地去:“哎,我这不是享了子孙福了嘛!”
是外女外孙。
华浦昌去看书勤,也感慨:“大嫂啊,您有个好外孙女啊,要是郑大哥还在…”
“那倔老头哪有我这福气!等我再给他上坟时和他说说他没享着我享着的福气,能把他羡慕的再活过来!”姥姥又互夸:“华老弟,你别说我,你大孙子也好啊!”
“是啊~”华浦昌言含深意:“大嫂,我有一个好孙子,您有一个好外孙女,一对好孩子啊。”
听这话,姥姥眉头抖了一抖,她是活了多大岁数的人啦,忙说:“华老弟啊,要说我这福气,一般是享书勤的,一般还是享书勤对象的呢!”
华浦昌一惊,书勤已经定了?哎呀呀,都怪自己一犹豫,就失了先机!但是这个老人年轻时候多战多胜,就是因为他的优点:审时度势!果断!
书勤定下了,还有书恩啊,他立马去看书恩。
姥姥也笑呵呵的看华筝。
两个老人笑呵呵的对视一眼,达成一致!
送走访客,晚上,坐在院中乘凉,书勤还给姥姥寻了一把大蒲扇,姥姥坐在院子中心扇着蒲扇,其实院子里一点都不热也不冷,也没有蚊虫。
就是要那股坐摇椅扇大蒲扇的劲儿!
书恩在旁边煮茶。
姥姥感叹:“想当初,同意让你妈嫁给你爸,就是看上你爸是个会干家务的,不是那种大男子主义在家里油瓶子倒了都不带扶的。唉!要说你妈跟着你爸那十几年,也算是没有吃什么亏受什么气,唉!就是没有享福享到老!”
后面还有更多的感慨,姥姥将话咽回去了,说这些引孩子们伤心的话做什么?
姥姥坐在摇椅上,扇着蒲扇,转了个话题:“勤啊,姥姥的姥姥跟姥姥说呀,咱们祖上啊就是住在这皇宫边上的四合院,就这样式的!”
-“勤啊,姥姥怎么就觉得啊,说不定,这四合院就是咱们祖上的,这是转了好几世,又让你买回来了,又回来了!”
书勤笑说:“有可能,姥姥,你觉得是,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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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融带着几个支教回来的小年轻,打了鸡血似的找创业项目。
他们把找回来的项目给书勤看,100个项目,也就有2个项目有投资价值,让他们接着跟进,她可以坐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挣大钱了。
人生巅峰四条大道:踏实工作+闲钱投资+长线持有+按时吃饭。
倾家荡产四大捷径:追涨杀跌,期货杠杆,融资融券,短线神操作。
张导的新戏已经开始张罗起来了,书勤将书恩、“忧郁王子”、“小圆脸”都塞进去,让周旋带一带。尹康现在三天两头的往午阳里跑,一个月了也看不见他身边有锥子脸陪伴了,他三心二意的坐在书勤的办公室里,眼睛往外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