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溶给她弄好披风,又看着她乱糟糟的头发皱眉,无奈叹气,“先别跑,我给你梳梳头发。”
顾陌城着急出去玩雪,哪里愿意等,只说随手扎起来就行,结果被强拉着按到腿上。
井溶熟练地给她编头发,一边整理还一边教育,“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外面风大,到时候吹起来一准儿成个疯丫头。”
顾陌城咯咯的笑,往他怀里靠,美滋滋的说:“有师兄在啊。”
“坐好了,都戳到我脸上了,”井溶失笑,把她往前颠了颠,这才继续,“万一我不在了呢?”
话音刚落,就见刚还笑嘻嘻的顾陌城已经刷的变了脸,井溶自知失言,赶紧改口,“我说笑呢,好了。”
“都说了多少回了,不许拿这个开玩笑!”顾陌城虎着脸道,又伸手去掐他,可掐完了自己却又先心疼起来,“疼不疼?我看看。”
说着就去掀井溶的衣服。
井溶哭笑不得的把她按住,又爱又恨的在嘴巴上亲了几下,抱着叹气,“傻姑娘,哪儿有这样的,大白天脱别人衣裳。”
顾陌城一怔,腾的红透了脸,干脆又掐了两把,“叫你胡说,再叫你胡说!大白天的耍流氓!”
“这就叫耍流氓?”井溶一挑眉,二话不说埋头就亲,然后气喘吁吁的问,“那这算什么,嗯?算什么?”
他问一句就亲一口,到最后顾陌城只好软趴趴的求饶,这才得了自由。
两人一路走一路闹,最后到了后院半敞开的木头连廊上,秦峦就唉声叹气,“就知道闹腾,大过年的刺激我这个孤家寡人。”
顾陌城和井溶对视一眼,特别不尊师重道的哈哈大笑,然后才没什么诚意的过去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