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渠又绷起了脸,“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答完,就想来问我?”
萧陟抬手做投降状:“好好,我继续说。看完比大约十一点吧,我们就洗漱然后上床睡觉了。”
郑渠又问:“一个屋还是两个屋?”
萧陟道:“一个屋,一张床。”
一直埋头记录的陈鑫停了下笔,看了贺子行一眼,“你们是什么关系?”
“雇主和员工。”
“朋友。”
贺子行和萧陟同时说。
郑渠挑了下眉,“怎么有人说你是他小舅子?”
萧陟说:“已经离了,刚离的,没跟他们说。”
郑渠回头看了眼厨房门口,贺彩玲一直站在那里。见郑渠看过来,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请问,您二位要喝水吗?”
郑渠和陈鑫显得很有礼貌,“那麻烦你了。”
贺彩玲又看向萧陟和贺子行,她刚刚跟贺子行闹了不愉快,可此时看过来的眼中又充满担忧。
“没事的,彩玲姐,就是例行询问。”贺子行朝她笑了笑,带着安抚意味。
贺彩玲脸上犹有几分不自然,视线飘忽了一瞬又回到贺子行脸上,虽然还带着些回避,但是语气已经柔和下来:“子行喝水吗?”
贺子行微笑着点点头,“谢谢彩玲姐。”
萧陟接着说:“然后睡到半夜醒了,子行发现我发烧了。”
郑渠脸上露出些意外,“发烧了?”
贺子行子在旁边笑着说:“这个有证据,我用耳温计给他测了温度,三十八度五,我那个耳温计带存储空间的,可以查到记录。不经常生病的人一发烧都会很难受,他当时都快晕过去了,可不像能犯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