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接受过组织那些魔鬼训练,那么她肯定也到不了山顶就挂了,这些东西就是基本的求生工具而已。
“话说你这阵法布置得真不怎么样,连一条蛇都抓不住。”
林意欢一边将他的手圈上绷带,一边毫不客气的吐槽。想到刚刚那场面,她就又恼又气。
草率了。
想她y十四岁就出来混,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布的?”
林意欢笑了一声:“我又不傻。要不是对里面的阵法有十足的了解,会把大蛇往这里引?”
“不过刚刚谁还笑话我不知道蛇冬眠的?你还不是不知道打蛇打七寸?”林意欢说着,挑起下巴,一付得意的样子。
“所以,你到底是谁?”
男人幽深的眸光一直紧随着眼前的小女人,林意欢被看得不自在极了。
“我是谁重要么?你只要知道你还欠我一条命就是了。”
林意欢低头收拾着东西,厉淮白垂眼看着她的头顶,一顶鸭舌帽将她的头部裹的严严实实,根本瞧不见一丝她的表情。
为什么,刚刚跟她一起并肩作战的感觉会让他有种熟悉感?
林意欢站起来的时候,正好见到厉淮白正看着自己的双手发呆,还看到了他的后背处,衣服破开了一道口子。
“好了,小道士,快回去你的石屋吧,不然天一黑,又有危险,我可不会再来救你了,我要下山了。”
“我不是道士。”厉淮白抬眼,双眼有些猩红,薄唇微抿,像是有什么伤心事情一般。
这个样子的厉淮白跟昨天刚见到的那位冷静考究的厉淮白简直天差地别。
厉淮白看着站在面前的女人,那双眼睛却好像在看着别人一般:“我只是在悼念一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