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可生气的。”顾朝朝失笑。
赵轻语清了清嗓子:“见过沈暮深那样不讲理又霸道的人后,我才知晓温柔和善又讲理,是多难得的品性,再看舒公子,便喜欢了。”
顾朝朝:“……”行吧。
赵轻语再三确定她不会生气后,才说了定亲的时间,要她当日一定要来。顾朝朝欣然同意,日子一到,她一大早就去了。
沈暮深也受赵丞相相邀而去,只是两日一个在前厅,一个在后院,一直没有见面的机会,等到晚上一同回去时,沈暮深已经醉了,一上马车便抱着她不肯放。
“我也想成亲了,你打算何时嫁我?”他声音低沉地问。
顾朝朝无奈:“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事儿吗?”
“朝朝,你嫁我吧,”沈暮深浑身带着醉意,将脸埋进她的脖颈,“旁人都是夫妇一同参宴,我也想同夫人一起参宴。”
“我们不就是一起参宴了吗?”顾朝朝低声哄道。
沈暮深将她抱得更紧:“不一样,根本不一样。”
他喝了酒后相当执着,顾朝朝哄了一路都没用,最后有些头疼地说了句:“沈暮深,你不要无理取闹。”
话音未落,抱着她的手臂便僵了僵,顾朝朝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
“你说得对,是我无理取闹,”沈暮深说着,松开了她的腰,“如今你肯同我在一起,已是万幸之幸,我确实不该再得寸进尺。”
“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