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弦对他眨眨眼道:“陛下想想臣晚上是怎样进来的。”
的确,偌大个皇宫,无数的侍卫,根本拦不住一个秦清。
他有来去自如的能力,再带上他自然也是没问题的。尤其是被哄骗住,不会发出任何声响的他。
难怪他不去秋收祭,难怪他这阵子对他这般好。
就是为了今天吗?
孙氏不在,卫琎不在,宫里空悬,他若是再配合他,出宫是轻而易举的事。
一出宫……便是他的死期了。
虽然早有预料,但顾见深的心脏还是像被针扎了一样,微微刺痛着。
这数月,他对他好,教他治国之道,教他齐民之术……
他长得也真好,笑起来很温柔,声音也好听,他是他遇到过的最好看也最亲和的人……
可这一切也全是假的,全是刻意做给他看的,只为了让他放松警惕,只为了哄骗他。
他信他、敬他、依赖他,可他美丽的笑容背后却是毒刃。
都一样……全都是一样的。
没有谁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