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屁的任务!走了!
沈清弦气到爆炸,这就想一头掉进湖里,淹死了也好回万秀山。
什么喜欢上他?还重新喜欢?根本就不存在的。
顾见深就好生在这儿当他的皇帝,娶他的皇后,生他的孩子吧!
他沈清弦恕不奉陪!
沈清弦这就想一脚踩空,去湖里冷静冷静,结果他身边的小太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惊呼一声:“国师小心!”
沈清弦:“……”竟然就这么被拉住了,也是挺丢人的。
更丢人的是,这小太监一喊,顾见深岂不听见了?
让顾见深见到他跳湖,会不会以为他是吃醋了?
开玩笑,他吃个王八蛋滚犊子醋!
先不跳了,回头想个别的招走人……
他这边动静如此大,自是惊到了桥上的两个人。
那女子抬头看来,看到沈清弦一愣,当即行礼道:“国师大人。”
沈清弦懒得理她,当没听见,转身走人。
谁知那女子竟惊呼一声:“陛下……您慢些,这桥上危险,您又喝醉了……”
喝醉了?沈清弦耳朵动了动,不过很快他又火气上涌:喝醉了又如何?他果然喜欢女人,躲他这么多天,回头就和人亲亲我我!
他要是没撞见,他今晚就可以充实后宫了!
越想越气,沈清弦走得头也不回。
结果他身体太菜,走三步抵不住顾见深走一步,明明隔得很远,可顾见深却眨眼追了上来,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沈清弦转头瞪他。
顾见深却就着月色,吻上了这朝思暮想的唇。
沈清弦蓦地睁大眼。
桥上的女人一声惊呼。
太监们全都低眉顺眼,恨不能把呼吸声都给灭了。
美丽的夏夜,粼粼湖畔,雕栏画栋的长桥尾端,拥吻的两个人成了最美丽的画卷。
沈清弦不是第一次和顾见深接吻,但却是头一次心跳得如此快。
顾见深并不会接吻,碰上他的唇就不动了,似乎只是这样就心满意足了。
沈清弦好歹是有些经验的嘛……于是他伸出舌尖碰了他一下。
在这事上,很多人都是无师自通,比如咱们这位十八岁的年轻帝王。
几乎是沈清弦刚刚松开牙关,他就像被点燃的爆竹一般,疯狂缠住他,以炽热滚烫无法压制的渴望席卷了他的口腔。
这吻可真是刺激。
毕竟忍了这么久,想了这么久,念了这么久。
一朝尝到,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等松开时,沈清弦哪还有半点儿生气?他小声道:“回……回去。”
顾见深脑袋一片浆糊,只觉得他泛红的面颊太好看,他湿润的唇太动人,只觉得他整个人都在他心尖尖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垂首又欲吻他,沈清弦推他一下:“回屋。”
这大庭广众之下太不像话了,而且还有外人呢。
顾见深心猿意马,竟将他拦腰抱起,大步走回屋里。
沈清弦虽然觉得这姿态不太妥当,但一来他走累了,二来也不敢刺激顾见深,生怕这家伙又丢下他。
两人一进屋又开始接吻,太监们小心关了门,一声不吭地守在外面。
他们真是一点儿都不意外。
陛下对国师的心思,只要长眼的都看得明白,能忍到现在已经很让人惊讶了。
皇室本来就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有……尤其国师这职业,历年来都是依附帝王而生。
有好男色的帝王,有容貌俊秀的国师,自然就有这样那样的事。
尤其秦国师容貌如此出众,陛下又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日夜看着这般有才学又贴心还貌美的国师,不动心才怪了。
屋子里,两人亲着亲着就乱七八糟了,顾见深实在是忍得太久了,以至于一碰到就无法抑制。
他吻着沈清弦的唇,吻着他的脖颈,吻着他的肩膀……甚至连他的手臂脚腕都着迷般地亲着。
沈清弦哪里被这样对待过,没多久便面色红润,气喘吁吁,声音也绵软极了:“别……别亲那儿。”这也太痒了!
顾见深却停不下的,他想了太多,日日想,时时想,渴望从心底泛滥上来,如同涨潮的海水,哪里还压得下去?
这些他看到的,想到的,念着的地方他都要好生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