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对啊,他的东西不该是这个色儿吧。
这怎么有点像,像血?
总该不会是瀛昼的吧,难道龙跟人不一样?
此时浴盆里的某人,【……你在什么?那当然不是本君的。】
姜夏一愣,不是他的,难道是……她的?
恰在此时,春梅走到了床前,便要为她撩开床帐。
姜夏一个激灵,忙将被子合上,开口道,“等等……我好像有点头晕……”
春梅忙道,“二姑娘怎么了?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姜夏忙说不用,“我……可能是饿的,要不然你们去厨房提饭来。”
红杏有点迟疑,“那姑娘怎么办?”
姜夏说,“不用管我,我能自己起来的,你们先去提饭来吧,我快饿晕了。”
两个丫鬟只好应是,忙去了厨房提饭。
姜夏趁房中无人,忙下床跑到鱼盆便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还流血了?”
某人一道金光,重又出现在眼前,对她道,“女子第一次都会流血,你不知道吗?”
姜夏急道,“可我分明是第二次啊!上回在江南不是已经煮过了?”
某人咳了咳,“其实,那次并没有。”
“啊?”
姜夏傻了,“这是什么意思?”
瀛昼叹了口气,“那次是本君骗你。”
姜夏,“???你为什么要骗我?”
瀛昼道,“还不是为了避免你进京以后嫁给太子。你那时满脑子都是对父母的渴望,很有可能听从他们的安排,重蹈命簿上的命运。”
姜夏,“……所以你就骗我说我们煮过了?你你你,怎么能拿这种事开玩笑?”
啧,起自那以后,她便将他当成了自己人,更有甚者,还时不时跟他造个娃儿……
也太丢人了。
瀛昼咳了咳,低声道,“明明是为了救你,哪里是开玩笑?再说,反正昨夜也成真了,就不必纠结了吧。”
姜夏噘嘴,“哼,怪道我那么疼,都是你的错。”
瀛昼,“……难道不是都要疼一回的嘛?”
“不成,”姜夏还是噘嘴,“反正我心里不好受。
啧,怎么能被蒙在鼓里这么久呢,这简直不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