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半句是对着战友说的,那战友笑了笑,可真是小宝,看看这头上戴的,一看就特别金贵。
“那我们赶紧走吧,省的出意外时。”黄炜业拉着黄莺的手就走,赶紧解决了心里踏实。
等着黄莺上了车,她跟黄炜业坐在后面,小声对着她爸嘀咕,“爸爸,你给我把头上的收拾摘下来,别一会给我弄丢了,我心疼。”
寻思着一会不一定怎么乱呢,怕收拾给弄没了,刚才也不能让人家等着,干脆现在先摘下来。
低着小脑袋,黄炜业就给摘下来,他一个大老粗,干这个也很仔细,怕给勾下头发来。
“怎么戴了这么多的花,你姥姥给你梳的头发是不是?”黄炜业也算是技术熟练工种了,小姑娘就喜欢这个,隔一段时间心情好了就得打扮一回。
黄莺还在那里撸手镯子,有一个玉的怕给碰坏了,这真的是很贵的,不是后面大几十万就能买到的。
“爸爸,待会给放在车上吧,万一打架什么的,你拿着也给我碰坏了。”小鼻子小眼睛的,黄莺还在那里叽歪。
黄炜业就真的没收起来,下车的时候放在包里,直接放在车上了。
开车那小战士简直开眼了,没见过这么当爸的,据说还是老大的前老大呢,对孩子这么好啊。
这么温柔,真是他对新婚的老婆都没给梳过头发,刚才从后视镜里就看到了,还有耐心跟孩子叽叽歪歪,憋了一肚子的话不知道从何说起。
车里面黑,那小战士还没看到黄莺长啥样,他一直等在的车里。
等着下车一看,我勒个去,咋这么漂亮,他要是有这个闺女也给她梳头发,要什么给什么。
黄莺首饰是摘下来了,小家子气怕给弄丢了,但是发型还没变,说不出来的好看。
身上还是满族的改良版旗袍,这气质就特别好,进门那灯光一看,跟个小美人一样。
螃蟹还在那里醉生梦死,不知道喝成了什么样,门一下子开了,还迷糊着眼睛。
黄莺一下子就看到了,一眼就认出来了,呲着小白牙笑了笑,侧脸对着黄炜业点了点头。
“真是,好久不见啊,你抢的我的包吧。”黄莺有人就特别精神,那天是拼命三娘,现在就很从容了。
螃蟹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身边的狐朋狗友一看后面穿着军装的,一下子就想走,惹上事情了。
知道你调戏一个女学生不成,被人捅了刀子,但是不知道你这么能耐,人家家里有军方撑腰的。
螃蟹贪生怕死,混混没有不是这样的,“不是我,你认错人了,我们没有见过。”站起来就想着走,狐朋狗友都起来走了,就剩下他一个。
黄炜业一把椅子踹过去,“别走了,咱们把事情说清楚。”
那椅子一下子撞在螃蟹腿上,趔趄了一下,知道今天不会善了。
黄莺突然觉得胳膊疼,就是肩膀头那块,可算是恨死这个人了,那天没来得及好好说几句,现在可算有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