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委屈,她做多少工作难道大家看不到吗?辛辛苦苦工作,然后最后就是这么看自己的。
对着刘琦笑了笑,“你可能不知道,我每晚都十一点多钟睡,翻译莎士比亚,有时间就去捏泥巴烧瓷。所以你可以转告她,我的时间没有一点是留给她的,更不会心存芥蒂,全部是浪费精力。”
耿耿于怀是是留给小人的,君子坦荡荡吗,小人长戚戚。只有小人才每天闲的没事干,在那里合计这个那个,事多还难搞。
没想到黄莺会这么说,刘琦觉得应该会留一点面子的才来说,但是显然失败了。
她在考虑要怎么跟那个大姐说才可以,不然显得她很尴尬了,夹在中间。
其实一开始刘琦就不应该答应的,说合这个人选最好是双方都不熟悉的,或者是跟那个大姐关系比较好的。
找跟黄莺关系好的来劝黄莺,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现在这种,黄莺跟刘琦双方掰了。
还有一个就是黄莺恶心吧啦的答应下来,假装自己接受了,但是心里面把刘琦跟那大姐划等号了,单方面掰了。
等着人走了,黄莺冷静了一下,觉得难道只有你会玩心眼吗?
别人也会,只是不屑去做,为了这样的人不值得,不值得去泥泞里滚一遭。
但是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去,晚上回家情绪不对,老三在房间里问了一句。
“你怎么了,不开心啊,跟我说一说呗。”
黄莺眼泪就出来了,忍不住,手背抹着眼泪,“人怎么这么坏呢,就不能好好工作,少弄点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活都干了,还想怎么样呢,年轻人就是多干活,这是老资历给年轻人的定义。
年轻人只能认了,不管有没有道理,但是谁他妈规定了,年轻人干活还得受气,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把人踩在脚底下玩弄,然后还要逼着她认错,你以为你上辈子拯救了世界吗?
老三看着她哭,赶紧给她擦擦眼泪,碰了碰她的额头,不知道单位里这么难过。
委屈成这样子,指不定吃了多少气了。
他拦着黄莺的肩膀,等着哭了一会,眼泪也是发泄的途经,但是黄莺基本不哭,老三心里面也生气,恨不得踩死那人。
“你可千万别哭了,不然你的大杏眼就跟闹闹一样了,小鼻子小眼睛的。”
他现在不能想起闹闹来,糟心,整天跟个事儿妈一样,唧唧歪歪的没完没了的。
看着黄莺不哭了,继续说:“这样的人太多了,总会遇到的。但是很多人都没有办法,幸亏你跟我结婚了,我这里有偏方,专治各种不服。”
“在开始你的演讲之前,我想洗洗脸可以吗?”
现在脸上难受得厉害,眼睛也不舒服,而且过去了那个劲,身边还有人心疼,恢复能力还是很快的。
老三穿上拖鞋就起来了,结果打开门一看,好家伙,差点没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