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之言双眼一眨不眨,小心翼翼道:可以住在这里吗?
当然可以,白修远低头亲吻他的眉心,这里就是你的。
猜想得到白修远的亲口证实,褚之言依旧不敢相信,追问道:我的是什么意思?
临近夜晚,露台上吹来的风越来越大,白修远牵着他往回走:这里冷,先下去。
在下楼梯的途中,白修远才解释道:这里是我专门为你买下来的,最近两天才布置好。
他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令人惊讶的消息,褚之言结结巴巴地重复:为、为我买下来的?
白修远话音顿了顿:之前是我不好。
见褚之言面露茫然,白修远停住脚步侧身,低声道:书房那次。
他向褚之言保证:这种事,以后绝不会再发生。
褚之言神情依旧呆滞,愣愣地说道:其实,我没有生气。
但你在怕我。
白修远伸手碰了碰褚之言的侧脸:有一点,是不是?
褚之言张了张口,没有回答。
白修远牵着他继续走,回到客厅,褚之言忍不住问:所以你你就因为这个,买下了这栋房子?
不等白修远出声,褚之言小声道:这里应该很贵很贵吧?
的确很贵。
不止是买下别墅和装修的钱,他还要在短时间内改变整栋房子的结构和外观,项丛用巫师术法为他解决了这个问题,虽然人工费没让白修远出,但房子的每一砖每一瓦,也都需要他另外购买。
他原本是想寻找血族从前的住所,可惜时间太久远,早就不复存在了,于是只好自己建一个。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白修远靠近在褚之言唇上亲一下:只有这里,才配得上你。
褚之言愣了半晌,他说不出话,搂住白修远主动和他接吻。
佣人都已退到外面,褚之言扯开白修远的衣领,张口咬住他的颈侧。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才好。
褚之言像小猫一样哼哼,一边舔着皮肤上残留的血迹,白修远的手在他的衣服里移动,左边的小花生被揪了一下。
有一点疼,褚之言抬起湿润的双眼:哥哥
白修远不答,抱着他上楼。
后续的发展和那天在书房的前半段一样,褚之言迟钝的大脑逐渐回神,看见白修远独自去浴室的背影。
水流声响起,他好像在水池前漱了口,之后依旧停留在浴室不出来。
褚之言想起他离开前的状态,心里担心,起床靠近浴室。
他推开门,正好看见白修远握住自己,他侧身站着,眼底看不清情绪,水珠从额角滚落。
褚之言下意识转身要走,但又硬生生停住了。
哥哥,他主动上前,我我也可以帮你
他说着就要跪下来,被白修远阻止。
白修远抱紧褚之言,蹙起眉:不可以。
他不舍得让褚之言为他做这种事,可焦躁的情绪无法得到缓解,他不由自主地吻着褚之言,试图得到慰藉。
褚之言仿佛下定决心,支支吾吾问:你来的时候带润滑膏了吗?
白修远气息一顿:你知道了?
随后他明白过来褚之言的意思,呼吸更加急促。
没有白修远叹息着,正想推开褚之言。
他突然想起别墅彻底完工的那天,项丛临走前说:我在卧室给你留了点东西,省的到时候
当时他急着回去接褚之言放学,并没有在意。
以项丛一贯的性格白修远回到卧室打开床头柜,里面果然躺着一个眼熟的罐子。
这一罐比项丛上次送的要小一点,罐身上印着试用装三个字,还有两个小小的加号。
眼看东西有了,真正临到头来,褚之言又开始紧张和害怕。
白修远哄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给了褚之言十二分的耐心,一点一点慢慢来,褚之言忍下怪异的不适感,在白修远的安抚下渐渐放松。
还是很疼,和上回一样,可惜这次没有回头路,白修远动作坚定,与温柔的轻哄完全不同,任凭褚之言怎么哭也要继续。
但是很快,褚之言开始有了点别的感觉。
当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时,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这种感觉是舒服的。
直到天蒙蒙亮,白修远带着褚之言去洗澡。
虽然持续的时间很长,褚之言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但白修远还算温柔,除了有时来来回回的动作太快,并没有像褚之言害怕的那样凶。
而且到后来,褚之言已经不会再抗拒了。
清理的时候褚之言睡着了,衣柜里有提前备下的一些衣物,白修远为褚之言穿好,抱着睡梦中的他去了另一个房间休息。
下午两三点,褚之言才睁开眼。
眼前是一片柔软的衣领,他抬起头,看见白修远熟悉的脸。
白修远早就醒了,褚之言一动,他就睁开了眼。
好些了吗?白修远为褚之言轻柔按着后腰: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褚之言埋头往他怀里钻,闷声道:没有没有不舒服。
昨晚的每一个画面他都还记得,途中还有一段时间,白修远变回了原形。
不在水中,白修远的动作也没有丝毫阻拦,鱼尾紧紧缠住他的一条腿,有时是双腿一起。
褚之言觉得这样更加羞耻,挣扎无果。
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样好像也更刺激。
而且他不再哭,另一个地方却越来越湿润,白修远更加不会放过他。
白修远亲吻他的发丝:饿不饿?
他还没来得及更改鲜血配送的地址,血瓶还是送到原来的别墅,而现在早已过了褚之言每日喝血的时间。
褚之言摇头:不饿。
他昨天在客厅喝过白修远的血,上楼后半夜又咬过他一次,暂时不需要进食。
好,白修远声音轻柔,替他按摩的动作不停,今天外面太阳很大,等晚上再去院子里看看?
褚之言想起后院里的泳池,抬起头略显兴奋道:泳池可以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