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鸢瞥了他一眼:“你要怎么去?就这么去吗?”
时迁这才想起现在自己正在假扮道士。
何鸢慢慢把女鬼的话转述出来,时迁越听越心惊。
总结起来,这是一个丧尽天良的凶杀案。
女鬼是被人先奸后杀,而且是被虐杀的,这从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的样子能看出来,凶手虐杀她之后,连带着又杀了女鬼的一家,最后一把火烧光了他们的房子。
时迁恍然大悟:“难怪那个女鬼靠近你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焦味儿。”
何鸢心道:狗鼻子吗,那种环境下还能问出人家是什么味道?
何鸢:“她既然能在这里找到我,就说明死的地方不远。”
时迁:“什么意思?阿鸢,你不是要去管闲事吧?难道你忘了我们接下来还有比赛?”
何鸢:“莲花山有几个村子,一个手指头就能数的出来,在比赛之前解决这个问题不就好了。”
她:“你不去?”
时迁:“怎么可能,大声念出我的名字是什么——人民的公仆!”
何鸢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去楼下打听一下,就知道最近哪里发生了火灾。”
她走到门口,正要下楼。
时迁把她拉住:“等等,在此之前,我还有一颗糖没吃。”
何鸢心道:哪里来的糖?我怎么不知道?
她刚这么想完,时迁的脸就贴了上来,在她的嘴上咬了两口,舌头又滑进去挑逗了两下。
这是一个很短促的吻,结束之后分开,时迁看到了站在电梯门口石化的温眠。
他看了眼何鸢,发现何鸢现在扮的是个男人。
第79章 天天都想
温眠咽了咽口水, 干巴巴道:“需要我给你们一点时间解释吗?”
时迁顺势搂着何鸢的肩膀:“有什么好解释的, 就是这样。”
温眠打量了一下何鸢。
何鸢面瘫着脸没说话——那就是承认的意思。
温眠心道:不愧是高人,就连性取向都这么的令人难以捉摸。
温眠盯着时迁看了会儿, 恍然大悟,很顺其自然的喊道:“师母!”
时迁正拧开瓶盖喝水, 听罢, 嘴巴里的水喷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何鸢心情很好的点了点头。
温眠一看何鸢松口了——默认了她叫她师父的称呼。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松口的,似乎在自己叫了一声时迁‘师母’之后,何鸢就兴致很高, 甚至对她还笑了笑。
温眠又心道:不得了,老子的马屁竟然拍对了。
她找到了窍门,一张嘴甜的不行, 逮着时迁叫师母。
时迁憋屈的很, 但是反驳又好像怪怪的, 好似成了反驳他跟何鸢的关系一样。
江誉寸步不离的跟着温眠, 本来黑成一张锅底的脸现在又如沐春风, 嘴巴跟着甜甜的喊起了‘师公’。
那小模样清爽干净的,周围都能看到漂浮起来的花花了。
何鸢有事要做,没有多停留。
温眠跟了上来, 问何鸢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时迁打算跟何鸢过二人世界的, 绝不会想带上这么一个拖油瓶,他刚想拒绝, 何鸢突然开口:“可以。”
温眠道:“好啊!师父, 我虽然道行没有你高深, 但也是现在灵异界冉冉升起的星星!”
时迁内心腹诽:我看是表演界的星星吧。
何鸢把女鬼的事情跟温眠说了一遍,温眠震惊片刻,心中不由感慨:看来自己这个拜师是真的拜对了,他竟然能让女鬼下跪求他帮忙,可见以后抱着他的大腿,荣华富贵还不是手到擒来!
她心里打着小九九,嘴上说:“我去帮你打听好了,这事儿我擅长!”
何鸢就是这么想的。
她让温眠跟着,第一是要利用江誉的体质,天煞孤星,北辰转世,一般的孤魂野鬼和道行不高的精怪都避而远之,是个十分适合解决小麻烦的好东西。
江誉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利用,只不过他对何鸢有一股莫名的亲近。
帝王转世对她亲近是有道理的,不过看在时迁眼里就很烦躁了。
但他总不能跟一个十七岁的小屁孩儿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