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光倒回去，就算是一辈子的中餐，晚餐加起来，她也绝对不会去跟秦川说半个字的。

世上有后悔药吗，有的话，给她来一打。

小涵自觉的收紧了手指的力量，不去碰手机上任何一个键，她怕剁手指。

一秒的时间，手机亮了，恶魔打来的。

小涵深呼一口气，接起电话放到耳旁，轻声说着，“喂……”

那头的秦川嘴角微微扬起，出声却是很冷冽的，“冯小涵，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就挂了，刚刚是教你规矩了，如果有下次，你好自为之。以后，我打给你的电话，只有我先挂。”

“以后，还有以后……”小涵在心里默念着，翻了无数的白眼。

“冯小涵，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秦川蹙眉。

“噢，噢，听到了，不挂，不挂。”之后，小涵小声嘀咕了句，“最好浪费死你电话费。”

“这个不用你担心！”秦川冷冽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小涵惊呼，她说的那么小声，他竟然也能听到，什么耳朵。

秦川继续开口，“你可以把我的话传达给你母亲，如果她是要钱，我可以给。如果她是要男人……”

“打住打住，我妈不会跟你们家有任何关系的，你省省吧，我一定拦着她，绝不让她往火坑里跳。”

“那就好。”秦川修长的指尖触在落地窗上，火坑？他皱眉，这话听的。